游四海。为你寻药,那不过是顺手方便……不过,若真要客气,改日老道走时,把你埋的酒送几坛与我,老道倒要反过来感谢你呢,嘿嘿……”想到酒,魏清明两眼又泛出精光,谗虫一个劲往上窜。
云轩睁开半闭的双眸,朝魏清明扫了一眼,又觉得好笑:“不过几坛子酒,即便魏伯不吩咐,侄儿也一定会送的。”
“好娃子,比老三那家伙爽快得多……不过,老道知道你那酒贵重得很,若实在不舍,那个,那个……不送也罢。”魏清明小胡子一抽一抽,边说边拿两道细眼去瞟云轩。见对方只顾闭着眼不说话,一颗心这才踏实了下来。
又取了银针在云轩眼前晃了晃。云轩似乎有些不适,微微靠后些许。
魏清明这才大大舒了口气,正色道:“唔,今次效果倒是不错。贤侄也别着急,左右都过去五年,再挨上两年,这脏腑内的余毒拔光,大约视力便可恢复了。平日里切忌妄动肝火,你家小娘子虽性格活泛些,但以贤侄这般至阴体性,天下能相合者却也是寥寥,好自珍惜吧。”
上官云轩闻言不语,清瘦俊容上看不清阴晴。静了片刻,这才沉了声道:“贤侄昨夜交待之事,还请魏伯务必忘记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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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云轩被大胡从书房里背出时已是端午后的第四日。
本已过了亥时,安若兮半趴在桌上看书,看得迷糊,房门却被二胡一脚踢开,抬眼便见一众人簇拥着走了进来。
欣然端着一盆清水紧跟其后。
大胡小心翼翼将上官云轩轻飘飘放至床上,整理妥帖,这才携了二胡走出房去。二胡走到门边,又回头朝安若兮瞪了一眼,闷声怪气道:“爷近日身体不好,道长吩咐十日内不可行房。”
安若兮一口气顿时噎住,你倒我还愿意么?
翻了个白眼,转头却见欣然已拧了棉帕子在给上官云轩擦身。
见安若兮看过来,欣然似乎明了,温婉一笑,柔声道:“少奶奶有所不知,爷自患了目疾后,这贴身事务一向都是欣然来伺候的。少奶奶此刻若是困得慌,不若先在躺椅上小歇会,欣然一会便可做好。”
安若兮尴尬咧了咧嘴角,敢情这几年都是她给洗的澡么?
昏黄灯光下,欣然蹲在床边,一双葱白细致的小手沿着上官云轩的脖颈,一路往下轻轻擦拭。上官云轩因才从汤药里出来,此刻衣饰未着,只在外头披了件宽大的绸质长衫,里头不过一件薄薄亵裤,欣然擦拭起来倒也十分方便。
安若兮长长打了个哈欠,正要坐下,却听上官云轩低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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