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断过,一个接着一个,照这样敬酒法,非要把人灌醉不可,可白起酒量看起来却极好,到现都没有显露出半分醉态来,他看起来十分清醒,漂亮薄唇噙着似有若无淡笑,那张英俊面孔,优雅而又泛着蛊惑人心慵懒笑意,对于向他敬酒部族中人,他通常来者不拒,举止之间十分具有上位者风度,从容又不失气度。
不少贵族中年轻女子,甚至会因为他那双幽深又莫测蓝眸轻轻扫来,而慌张得失了分寸,险些要闹出洋相来。
白起身旁侍候是湛和涟,涟不怎么说话,只是寸步不离白起身边,似乎是要随时保证白起大人安全,反倒是湛,全权担负起了给白起大人倒酒工作来,人们虽然隐约听说白起大人封地圈养了不少女奴,且白起大人是个十分会疼爱女人人,可这样场合,人们倒从未见过白起身旁出现过侍奉女奴宠姬来,足以可见,白起大人是个年轻有为人,并不是个沉迷于女色上位者,就这一点,足以让今夜宴席上女人们心生仰慕了。
此时就连极少参与这样热闹场合微生,都侍从搀扶下来到了白起这儿,白起甚至还亲自起身扶了微生一把:“你身子不好,不必意这些虚礼,敬酒我看就免了。”
微生笑了笑,那张安静温柔面孔却浮上一层深意来:“这杯酒恐怕微生非敬不可。”
“哦?”白起也只是淡淡一笑,只装做听不懂。
微生有些无奈,白起大人这分明是不饶人架势,也是,今日秋祭,出了那么大问题,若不是白起大人当机立断,处理得当,只怕要给白起大人带来大麻烦不可,为此,微生只好借着敬酒机会挑明了自己歉意:“今日桅杆折断,怕是人为,姒纵大人本就对您颇为防备,此举是令姒纵大人对您起了疑心不可,这全是我疏忽了,才险些酿成大祸。多事之秋,总是不太平,白起大人还是处处小心好。”
白起接下了微生这杯致歉酒,俊美无暇面容之上是无可挑剔平静和温和,就好像谈论今日天气这等小事一般:“我上一回见伯益,伯益甚至才刚学会走路,没想到如今却成为父亲大人如此器重人,父亲大人给了他希望,这孩子难免对我便存了敌意,年轻人毕竟沉不住气,你要说,我都明白,也许父亲大人看中正是这一点。”
这样一个手段简单,脾气暴躁,甚至连半点心思都藏不住人,比起他白起来,姒纵当然会加安心一些。每一个统治者,都不会希望自己身旁卧着,是个随时会咬他一口,对他权位造成威胁人,哪怕这个人是他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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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近这么勤奋,居然没人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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