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您儿子,存了谋反之心不成?”白起解释实是太过云淡风轻了,但他语气始终温沉从容,不急不迫,英俊脸上那双美丽得如蓝宝石一般幽眸噙着一抹让人心惊王者锐气,那是一种让人无端端欲信服威严,这个男人,就像年轻而又自负天神一般,那凛冽却又气定神闲王者霸气,让人不得不忌惮三分。
“首领……”
“伯益,你做得很好。”伯益明显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姒纵一抬手打断了他话,此刻姒纵本就不如往日锐利鹰眸已镀上了一层混浊倦怠,但这毕竟是驰骋中原部落领袖,昔日王者再年迈,也还是个王者,没有人能看透他喜怒,姒纵神色也有些不耐了,就连他这个做首领,尚且都得耐住性子,而伯益,始终太年轻了,也沉不住气,仅凭如今伯益,远远不是白起对手:“行了,即便是天大事,也得放到秋祭结束后再谈。白起说得有理,这一张地图并不能说明什么,或许是这个孩子闲来无事画着玩,毕竟,谁也没能断定,这张地图画,就是真。”
会叫狗通常不怎么会咬人,可怕是那些一声不响却怀着斑斑野心狼,伯益和白起这两个孩子性子,截然相反。
伯益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这个意气风发养尊处优少年,恐怕还从来没有吃过这样一口气,分明证据确凿了,却仍然耐不得白起如何,可伯益身边那名亲信褚士便显得加明白事理,他已知今天无论如何是扳不倒白起,索性擅作主张替自己主人表了态:“首领大人说得有理,伯益大人不过是太关心部落和首领您安危了,关心则乱,这才言语冲撞了些,险些冒犯了白起大人,还请白起大人大人有大量。既然那小奴隶是白起大人人,我看她伤得也不清,就算是等到秋祭过后再审此事,也得先把伤治好……”
对于褚士话,姒纵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你说得也有道理,白起,既然是你人,你便先将人带回去,找人给她看看伤,事情还没查清楚之前,可别让人先死了。”
姒纵如此开口,大概也算是替伯益找了个台阶,白起自然不好再说些什么,就连白起身后湛都长长松了口气,只余下那小奴隶一脸纳闷和茫然,大概她做梦也想象不到,今夜戏码该有多刺激,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样转变。
可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是,此事白起竟然缓缓地弯起了嘴嚼,湛蓝眼睛里泛起一层比之刚才还要凉薄笑意,轻描淡写地说道:“父亲大人是仁慈领袖,可既然事情还没查清楚,我看,还是先将这不安分家伙关押起来吧。”
关…关押?!
这才刚刚把一颗心放下来湛立即颤了一颤,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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