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的是几名漠北人模样的侍从,都城里多么不少被买卖的西域人和从西域来的商队,加之中原人对漠北的那些人的模样,总是分辨不清,为此在王城里见到面貌迥异的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这种热闹的情况,总是要到了集市日过后才会好一些。
人们甚至没有人注意到,在这夏的权力中心的王城禹康,那道从贩卖奴隶的集市走过的披着斗篷的高大身影,那斗篷的帽子投射下的阴影几乎将主人的面貌完全遮掩住了,唯有那阵风卷来,肆无忌惮地拨动了宽大厚重的披风,掀起了那斗篷帽子的一角,露出了,一顶森冷可怕的獠牙面具,还有那面具之下,一闪而逝的妖冶红眸……
……
天气是一天天地暖和起来了,孟青夏因为身体虚弱,从寒冷的冬季到春寒料峭的初春,她都一步也不曾踏出过寝殿,大多数时候,她都是昏昏欲睡的,但也不知是不是随着这几日天气转暖了,孟青夏竟觉得那日日都要喝的药也起了些效果,这几天,她已经不怎么再像前一阵一般嗜睡,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在一天天好转。
这也多亏了孟善,这几日,孟善时常会来看望她,听说她喝的药,都是孟善准备的,再一次见到了巫师孟善,孟青夏便更加笃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想,若不是自己的病情已经棘手到让众多巫医和医术高超的微生都无能为力……白起是不会将孟善请到这儿的。
到今天,孟善已经有好几天没来了,今日孟青夏也感觉更好了一些,想必也是孟善不再来的原因。
在侍女还未进来侍奉她之前,孟青夏自己便先起了榻,她也难得地有了这体力。帐子里很暖和,她只穿了单薄的单衣也不觉得冷,站在盛水的盆子前,孟青夏刚欲动手用那清水洗洗脸,却在手伸入水中之前忽然顿住了。
水波晃动,影像也随之晃动,但站在那水盆前,孟青夏仍是能清晰地看到那里面自己的憔悴,还真是……憔悴得不能见人啊,面黄肌瘦,头发凌乱,就连身上这件原来还算合身的衣衫都变得松松垮垮了,俨然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怪不得了……这些日子,寝殿里总是没有青铜镜。
孟青夏维持着那动作有些久了,连那寝殿的大门被打开也不曾察觉,直到腰间忽然一紧,头顶传来了白起的喝斥声,孟青夏才恍然回神……
“穿得这样少,连鞋子也不穿,嗯?”白起微拧了眉,口吻也有些严厉,显然是不满孟青夏这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行为。
“白起?”孟青夏迷迷糊糊地看向忽然拦腰将她抱起来的白起,然后靠在他怀里,她的神情还有些糊涂,都不知道白起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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