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而又自以为是的女人,正将算盘打得那样响亮,可若区区一个她,就能斗得过那个城府莫测,手段卓绝的夏后氏白起,那么如今的夏族,将早已在强大的众多邻居的虎视眈眈中,走向了灭亡!
瓮姬逗弄着莲的动作,忽然一顿,那嘴角的微微笑意,竟也随之僵在了那微微勾起的弧度之中,她的表情是明显一冷,随即是傲慢而又不屑的冷笑,怡怡然地起了身,冷笑道:“礼容大人,您可从来,不曾对我发过这样大的火?莫不是,你气恼的,不是我擅作主张,拟定了这军政大事,而是,我动了你那意中人的孩子?看着这孩子,您的心情究竟又是如何呢?要知道,这孩子的眉眼,可真真是与他的父亲与母亲,如出一辙呢,那两个如玉一般的人,诞下的子嗣,也必是如玉一般,就连我这心肠歹毒的女人见了,也都禁不住软化下心肠呢。您呢,您见了他,可是什么样的感受?您若厌恶他,一只手,就能让他死在这里,我瞧着这主意挺好呢。”
说罢,瓮姬竟果真丢下了尚在襁褓中的莲,离开了这座大殿,不曾向礼容行礼告辞……毕竟,纵然他礼容手段过人,政绩卓越,臣服于他的臣子不少,但她瓮姬,却也占着这半边天……
莲被人孤零零地丢在了软塌上,除了觉得有点冷,倒也不害怕,反倒安安静静地用眼睛去瞧礼容,半天不见礼容有动作,莲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似乎是困了……
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是果真不怕,还是,根本不知自己身陷了如何的困境?就连他那静静地收回了目光,波澜不惊的模样,都像极了那个傲慢……却又沉静的女人,她便是这般天不怕地不怕的,分明柔弱得,让人一只手便能伤害她,可她又好像强大得,就连再高大,再危险的人,在她面前,都不禁要折服……
礼容的确已经探出了一只手,欲将这孩子除之而后快,但末了,他终究还是缓缓地闭上了那嗜血的红眸,那眸中异常的复杂,也顷刻间被一股漠然敛去……这样的心情,他并不陌生,大概就如同,当初他在她面前的一念之差,一瞬的不忍,而后的万劫不复……
……
中原夏族与漠北岷山国的这一战,还是难以避免地到来了。
行军北上,长途跋涉,本就不利于作战,更何况大雪封山,天气恶劣,根本就是寸步难行。战鼓擂动,大军压境,但饶是如此,凭借白起这般丰富的行军经验,也是贸然不敢进攻。
夜色黑漆漆的,狂风夹杂着冰雪,星星点点的火光连成了一片,这威慑于白起之威的联盟大军集结在此,那一座座树起的军营,就像是突然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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