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人。
一旁的媃嫔陪笑道:“九殿下又如何?她小小恩嫔如何能与娘娘相比,也不怕失了自己的身份!在皇上眼里,娘娘与八殿下自然是更贵重的。”媃嫔转了眼眸,轻蔑地向月影台的方向看去,托腮笑道,“听闻恩嫔虽是顺产,但也失了元气,连着几日都是卧床不起,更是无力照拂九殿下,皇上已将九殿下送去了昀昭殿由和妃娘娘抚养,可见,连皇上都不认为恩嫔有资格抚育皇子呢!”
妍贵嫔闻言更是得意,眉梢眼角都快飞了起来,伸手掐过一朵报春花细细赏玩,笑道:“生了孩子才不久便要母子分离,当真是笑死本宫了。”
媃嫔亦是掌不住嗤的一笑:“且不说恩嫔了,娘娘且看那位昔日得宠的密贵嫔吧,禁足期间不知染了什么病了,日日地卧在床上,怕是这满园春色连一丝都进不了兰林殿呢!”
说到密贵嫔,妍贵嫔心中不由大恨,狠狠将手中的报春花掷到地上,冷笑道:“但愿她像承光宫那位一样终生被封在里头,否则真是难解本宫的心头之恨!”
待到妍贵嫔与媃嫔走远了,琳妃与和妃才从假山后面转了出来,和妃瞧见那报春花已是零碎地腻在地上,晓得是被妍贵嫔狠狠踩了一脚,不觉含了尖刻的笑意道:“妍贵嫔可真是看得起自己,她如今也有一个月没见着皇上了,倒以为自己还很得宠呢!”
朱成璧摇头轻笑,转身爱怜地看着和妃怀中的孩子,小小一张粉面看着分外柔软、惹人怜爱,此刻他正嘟着一张小嘴兀自憨睡着,仿佛这里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朱成璧含笑柔柔抚过黄色刺腾龙襁褓,轻轻道:“妹妹纵然喜爱汾儿也不能整日里都抱在怀里,可不累着自己了?”语毕又好言相劝道,“我见妹妹从汾儿的贴身小衣、肚兜到外衣、襁褓皆是自己亲手缝制,这几日连觉都少睡了。”
和妃的贴身宫女、昀昭殿掌事女官慧语笑道:“我们娘娘给九殿下做的衣裳无一不是用最柔软的素锦做里,绣工一律用的苏绣,可比自己的衣裳都要精细多了呢!”
朱成璧见那襁褓的图案精细别致、针脚轻巧细密,不觉叹道:“这个孩子能一慰妹妹的慈母之心,也算是上天垂怜。”
和妃温柔地吻一吻玄汾光洁的额头,眼中尽是浓浓的慈母之情:“我曾经失了一个孩儿,如今这个,便是拼上我的性命也要好好护着,不让别人轻视他分毫。”一语未毕,和妃冷冷看着妍贵嫔离去的方向,又道,“她韩雅洁既然看不起汾儿,我便要让她知道,在这宫里,若是轻视汾儿与恩嫔,便等于小瞧本宫。”
朱成璧轻轻一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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