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的无用天子,您又何须装糊涂?”语毕,玄凌一夹马肚,缓缓离去。
丛林之中,有竹青色的裙裾一闪而过,转瞬间消失在一片苍翠之中。
待到玄凌、奕渮等一行人回到观武台,已经快到暮色时分,玄凌猎得鹿四只,猞猁六只,狐狸六只,野**只,兔子十二只;奕渮猎得鹿四只,猞猁七只,狐狸九只,野鸡十只,兔子十四只,还有野猪两头,野狼三只;玄洵稍微弱一些,但也有鹿二只,猞猁三只,兔子六只,野鸡五只。
朱成璧温然笑道:“皇上是第一次围猎,看来很不错呢。但是,到底是摄政王骑射更佳。”
如贵嫔笑道:“皇叔父摄政王正值盛年,自然是功力深厚的。”
奕渮不动声色拂开媛妃握着软罗帕子欲来为自己揩汗的手,负手而笑:“皇上年轻,但假以时日,一定会超过本王。本王年轻时与先帝围猎,也是落于下风的。”奕渮似是无意扫了玄凌一眼,扬声道,“皇上切勿过于心急才是。”
朱柔则抿唇一笑,吩咐徵蓉与商兰上前:“皇上与皇叔父摄政王都累了,把一同带来的甜橙香进上去。”
玄凌温柔一笑:“宛宛最得朕心。”
一语未必,却是李长执着拂尘匆匆登上观武台:“皇上,太后娘娘,宫里传来消息,大殿下发烧了。”
朱成璧一惊,忙吩咐竹息道:“赶紧传话下去,即刻回宫!”
一路紧赶慢赶,总算在亥时之前赶回了紫奥城,朱成璧虽然疲倦不堪,到底心系皇孙,与玄凌、朱柔则等人匆匆到了章德宫,彼时,一众嫔妃俱在此处。
朱宜修见朱成璧等人进殿,匆匆起身跪下:“母后万福金安,皇上圣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朱成璧抬一抬手,面露焦虑之色:“免了,予泽怎么样了。”
提及予泽,朱宜修免不得暗暗垂泪,愁容顿现:“刘太医与孟太医已经来过了,只是最近时气反复,泽儿身子弱,故而受了些风寒,才会发烧的。”
朱成璧闻言怒道:“虽然今年春日来得较早,但也不该疏忽,乳娘是做什么的?如此无用,岂非是要去慎行司服苦役了!”
两名乳娘唬得全身颤抖,忙不迭跪下,叩首几如捣蒜一般:“太后娘娘恕罪!”
朱柔则见状,柔声劝道:“母后,乳娘一向服侍皇长子勤谨,若是发落了慎行司,只怕皇长子身边没有更好的人伺候着,反而对皇长子养病不利啊。”
朱宜修亦道:“母后,皇后娘娘说的也是,不如让乳娘将功赎过,等泽儿好起来,再任凭母后处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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