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下清晰的指痕,薄唇抵到她耳边哑声问,“许警官想要吗?”
许南汐咬住唇,不肯吭声。
傅廷宴知道她在强忍,她越这样,他心里想要将她“摧毁”的念头就越强烈。
他就是见不得她固守着自己所谓的正义信仰,扬言自己是白的那一方。
他要将她这张白纸染黑,染成同自己一样的黑。
“说啊,想不想要?”
傅廷宴又问了一遍,话音落下的同时往前挺腰,热烫的龟头顶开翕动的穴口,顶进去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