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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到市政厅,”还是斐主动搭话,背着手踩过巡逻灯光,绕到扬身边,“哥舒亚陪我跳一年,之后我可能会经常到外面去,也就不那么需要固定舞伴,当然,也不用去市政厅擦地板了,你高兴吗?”
扬,你喜欢斐吗?
扬摇头,突然对上斐的目光,又迟疑着点头。
斐愣了一下:“刚刚真的吓到你了……”
他扳住她的肩膀。
两人停在桥中间。
执勤警察来回走动,怕寻短见。
“你出去,还会继续跳舞吗。”
扬低头去看脚尖。斐便觉得有什么垂坠的重物击穿了他的声带:“当然,扬,你总把我当成什么下三滥,但我也忠于……”
从他的嘴里说出忠于舞蹈,似乎有点好笑,却又合情合理,他跳得好,击败了扬和季在内的一众舞者,声名远扬,受市政厅特邀,是达利亚当之无愧的首席。
扬重复他的话:“忠于……忠于什么?”
她没在嘲讽,却让他伤情地笑了。
到底该不该捧着她的脸,将他只忠于她这种话强势地灌进她的脑袋里。
斐伸出手,想摸一摸扬。
小步舞结束时,他看到扬就是这样摸季的。
他的手悬在半空,最近的一系列事情,像铅涌入他的腕管。
他多了一些十多年都没有的情绪——对扬的情绪,配合着生长在深暗处的心思,让他生出放弃的念头。
“算了,不要了,走了,再也不……”他这样想着,又突然忘记了所有。
只记得数月前,嫌犯陈留真将扬拐走。他那时还在市政厅跳舞,听到消息,便成了安静的疯狗,眼睛充血,还要笑着拜托裘纳德,一出市政厅,就到处嗅探她可能去过的地方,俱乐部,住处,“朝阳小吃”,最后跑到两人相依为命长大的穷巷子。算是回了一趟老家,却没有捡到残破瘦弱的扬。
危险与否,两人都各自生活,这个事实本身就能将斐击溃。
算了,不要了,走了,放她和季——
斐突然想起季的样子。
野蛮的,青涩的,无所畏惧的季。
半悬在空中的手放不下来。
“扬?”他试着叫她。
执勤警察打开对讲机,在两人几米开外的地方防范。
扬被冷风吹得像冰,态度更是坚冰。
她不回应斐,斐便任命地轻轻呼喊:“扬,理一下我,看一眼也……”
扬真的看了他一眼,像哭过的人。
斐俯身吻她。
数次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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