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按到明年消失的大桥栏杆上,嗵的一声。
什么束缚被打碎了,钢铁铜碎了满江。执勤警察的对讲机叱咤几声,便被关掉。有人打电话:“不是不是,你用无人机上的摄像去看——”
斐扶着扬的脸,不让她躲,不让她喊疼,用了从来不用在她身上的狠,含入所有的呻吟。
扬被他捏了下颌,合不上唇,呼吸交媾的疯狂让她尝遍了所有的斐。
津液断了线,在混凝土桥面上粉身碎骨,在嫣红的嘴边吊亡。
她吻不住,摇头说不行,遭到恶劣的报复,被扣紧后脑,被咬破嘴唇,像鬣狗进食的对象,被掏了个血窟窿,温热的秘密一泻千里。
他也不说了,直接将她抱到家,锁了房门,脱了衣服,去撕她的裙子,撕到底,又撕她的白丝袜,撕得粉碎,丝丝缕缕缠着腿。
扬静静地躺在床上,让他折腾,等到他掐着她的大腿,含住她的私密处时,才闭着眼睛流泪。
斐吃得很投入,水声几乎全来自他的口腔,她无反应的身体逗他笑:“扬,你才是最坏的人。”
他解开裤子,覆了她的下体,没有任何润滑,重重地捣进去,血的后面是决堤的体液,将两人的下身喷湿了。
扬疼得抓紧床单,一侧脸,就是斐修长匀称的手臂,筋脉翕动,像暴君。
她四处去看,就是不看他,被他咬了耳朵,强迫转脸。
他的面具掉在回家路上,此刻的斐才是斐,疯人,重欲,攻击狂,让扬倏地收紧身体。两人同时喘了一声,斐便搂住她的肩膀,去咬她的乳肉,咬得发红发青,腰沉着力向下凿。
床动,地板动,带着打瞌睡用的躺椅来回晃。暖气管道外的麻雀离了巢。
她被他折起双腿,抽插着往床头按,枕上枕头时,又被他翻过去,提了一条腿从身后插入,紧实的臀贴着他的小腹,蹭得泛红。
他深埋在她体内,不顾她感受,执意挤开腔肉,去更深更热的地方,却带出涨潮般的体液,多得泛滥在床。他便恶劣地去咬她的肩头,不断提醒她:
“扬,你才是最坏的人。”
身上被斐不留情面的啮咬点着了,疼得发抖,热得惊人,扬捂住嘴,被他束了手,又咬下唇的伤口。
斐皱眉,俯身挤开她的白齿给她咬,让她也将自己温热的秘密咬破。
他们就着腥甜接吻,紧嵌的下身反应更加剧烈。水声响亮得盖过了落雪子的声音。
纵情欢爱让两人身上渗出细汗,皮肤过了蜡,贴在一起,胶合难分。
扬在陌生的热砂里滚过,体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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