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轻一些,却被扬刻意冷落。
他将下巴搁在她胸前,望着她紧抿的嘴巴,只觉得心口又闷又疼,笑也奢侈。
他用各种嗓音叫扬的名字,失控来得毫无预兆。床有了异动,床垫被两人蹭得挪位。斐无暇去管,一心放在与她的结合上,总觉得天亮得太早,电话来得也不大适宜。
“早安,裘纳德先生,在晨练吗?”
斐搂过扬,捏着她的腿肉,撤出来一些,又深深地插入。
“下月吗,可以呀,我问问她。”
挂了电话以后,斐捧着扬的脸:“有联合公演,去不去?”
扬摇头,斐立刻将她紧紧抱住:“好,咱们还可以一起买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