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呜呜…”
许久未闻的称呼,沉奉徵扯断系带把人翻了个面,一边发了狠地操她一边凶狠地盖住她的柔软嘴唇,不像亲吻,更像是动物的撕咬啃啮。“唔唔!”谢妙息踢弹着腿反抗,被轻易压制住。
“沉诏你是狗吗!”咬肿的嘴唇终于被放开,谢妙息立刻连珠炮似的开始怒骂。
“我若是狗,被狗操的阿慈是什么?”
发泄情绪过后沉奉徵又恢复了那副处变不惊的冷淡神色,跪在谢妙息腿间游刃有余地挺腰,拨弄一掌能拢住两只的娇小乳团。
“慢一点、真的不行了…!”谢妙息眼底又雾蒙蒙地蓄满了水,伸出手去勾沉奉徵的脖颈。沉奉徵原以为她是要抱,低下头亲了亲她的侧脸,没想到谢妙息上来就挠了他一爪。“嘶。”
牙尖爪利的小东西。沉奉徵皱眉摸了一下伤口,把渗出的血珠抹在了谢妙息脸上,看不顺眼又低下头一点点舔舐卷入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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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徵的徵用征音( ̄▽ ̄)~■
这几天因为华北暴雨滞留中转地亲戚家了,暂时请假一次tut,预告下一章陆时年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