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看看,冻什么样子了?”
“君墨,我没事,很久没出门了,再说多走路,对身体有益无害。”楚姒清在得见丈夫的那一刻,冷凝的心渐渐转暖。
她选择走路,不使用特权,只是为了他往后在群臣眼里不会落下争论。
宫宴一如既往沉闷无趣。
楚姒清同慕容君墨并排而坐,左侧的第一个位置。斜对面,不经意会瞥见夏馨梅和他的男人旁若无人地耳鬓厮磨。
夏馨梅殷殷切切,一会递糕点,一会递茶水,眼角的笑意化不开,每时每刻,无不彰显着她与丈夫的情意。
楚姒清看了两眼,只觉得万般无趣,轻阖上眼眸,预备眼不见为净。
“不舒服吗?若是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我即刻送你回府?”慕容君墨何尝不理解她的心思,低声耳语道。
“君墨,你不用时时刻刻为我着想,为了我,你已经推了很多次,再者今晚你父皇生辰,我决不能缺席,以免落人口舌。”
“也罢。”慕容君墨没再多说,有些不安地握住她微凉的小手。即便和她做了这么多天的夫妻,但依然没有安定感,总觉得她某天会悄然离去。
皇帝精神萎靡地坐在龙椅上,整个人愈发苍老,连着说话都气若游丝,众人皆是心知肚明,皇帝即将驾鹤西去,而储君之位的争夺呈现白热化。
太子一党每日异常活跃,一则拉拢权贵,二则散布端亲王的不好传言,忙的不亦乐乎。
但众人亦是知晓,皇帝的心思,即便太子搅出再大的风浪,也抵不过皇帝一道传位圣旨。
太子喝的意兴阑珊,跟皇后悄悄递了个眼色,一步步走到大殿中央,“父皇,儿臣有要事禀告。”
“噢?何事?”皇帝不耐烦地睇了他一眼,沉声反问。
“父皇,儿臣怀疑四弟图谋不轨,觊觎储君之位。”太子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在场的人闻言,神色万千。
有愤慨,有一笑而过,更多的是疑惑。
历来,深入简出,人淡如菊的四王爷,身有残缺,如何有那样贪恋的动机?
皇帝挑眉,亦是被提起兴致,莫非老三找到了老四的把柄,不然何故公然挑明?
“明喻,你暂且说说,为何要诋毁老四?”
自始至终,慕容熠尘依旧眸光淡淡,了无波澜,大难临头,却半点忧愁也没有。
夏馨梅不安地绞着手里的丝帕。
昭阳担忧地看向慕容熠尘,秀眉蹙起,欲言又止。
慕容君墨,慕容子喧皆是陷入深思,静静等候太子接下来的话。
楚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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