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再来看她。”说罢,万般痛心、无奈地离去。
秋菊红着眼眶,连连点头,“七爷的病还未痊愈,小姐就交给我吧。”
门关上后,室内恢复死一般的宁静。
楚姒清呆若木偶,一动不动地倚在墙角,似是想着什么,似是什么也没想。
秋菊哭的泪眼婆娑,哽咽着说道,“小姐,我服侍你沐浴,先将身子洗干净好不好?”
任何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怕是一生都会留下阴影。她家小姐历来孤苦,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得到丈夫唯一的爱,可现如今……
楚姒清面无表情地点头,“沐浴,沐浴。”
很快,秋菊张罗好一切,芙蓉屏风后,白雾袅袅,花香四溢。
楚姒清褪下薄衫,再次瞥见胸前淤青的痕迹时,强烈的恨意在明眸里燃烧。
她脸色孤冷,抿唇不语,迈入浴桶后,温热的水浸染肌肤,带来丝丝痛感。
“小姐,洗干净,好好睡一觉,明日醒来,就是新的一天。”秋菊跪在她身后,悉心给她擦背。一道道深深的痕迹,预示着女子当时承受的痛楚。
土匪果然是土匪,半点不懂得怜香惜玉,交欢的德行跟畜生一样。
秋菊心中暗骂,不敢吱声,只是不断地叹息,其实,发生这样的事,最难过,最痛的是七爷才是。
“小姐,别太难过,就当是被畜生咬了一口,你越难过,不正让他得逞吗?”秋菊劝道。
楚姒清依旧不肯说话,拿着锦巾狠狠搓洗手臂,搓得红肿发麻,想要用此方法让自己变干净。
洗去一身疲累,楚姒清躺在床上,一夜辗转反侧。
后来几日,慕容君墨身体总算恢复地七七。八八,他每日都会来楚姒清的房前,不敢进去,在门外悄悄看着。
楚姒清吃的很少,睡眠也不足,日渐消瘦,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再都没有展颜笑过。
慕容君墨见时机成熟,端了补身体的药膳进门,“清儿,我可以进来吗?”试探的询问。
楚姒清讶然抬眸,看向他时,那种负疚感愈发沉重,压抑地几欲窒息,她知道,她被赫连懿强。暴的事传的人尽皆知,而他依旧一副没事的样子,日日惦记着她的身体。
“清儿,不说话就是默许了?”慕容君墨走到她跟前,将药膳放置好,细细打量她,想说些什么,却无从说起。
说抱歉的话吗?太晚了,显得万般讽刺。
说安慰的话吗?她也听不进去。
楚姒清总算没有抵触他,安安分分地将药一饮而尽,“君墨……”她终于肯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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