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结与惨烈……
所以他把红色和白色分开来,他极力想要褪尽一身红色,放下心中尘埃,做到洁白无尘,萧遥自在,只是就算只有一河之隔,想要渡河到对岸又谈何容易。
可身旁的女子却告诉他,不论红色还是白色,那不是决绝之路 ,是新生的开始,若不舍放弃,又如何拾得……
握着她的手又微微紧了些。
“这是我母妃最喜欢的花,”第一次上官鹤鸣提起他的母妃,握着君若的手微微颤抖着,“可惜我那时太小,不明白她是以怎样一种心情喜欢。待她离世后我心里便有了一种执念,彼岸花代表的是永远的离别和遗憾。”
君若看着他道:“或许还代表解脱和重生。”
“解脱和重生。”上官鹤鸣重复着君若的话,神情恍惚起来,许久之后,他将君若轻轻揽入怀中,轻声道:“或许,你说得对。”
君若任由他搂着,一动不动。
一阵风吹来,君若看着摇曳得最欢的那株,忽然想起上次她刚发现蹊跷就被上官鹤鸣大喝一声吓忘了。
她动了动,上官鹤鸣放开她。
“那株花是我的吧。”她斜眼看着他。
“你还真是任何时候都不会忘记。”上官鹤鸣无奈道。
“要是放在眼皮底下还想不起来,那这花也不值得鹤鸣公子大费周章强抢豪夺了。”
一句话说得上官鹤鸣嗤嗤笑了起来。
“若儿,你可是收了银票的哦,怎么能说抢呢?”
“银票还你,花还我。”君若旧话重提。
“若儿,我们就快成一家人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
“喂……”
“本公子说是就是!”上官鹤鸣眼一瞪,打断了君若的话,然后在君若幽怨的眼神中哈哈大笑着揽住君若的纤纤细腰飞身而起。
连上官鹤鸣都没发现,这是第一次,他开怀大笑着离开了那片极致妖冶又极致悲伤之地。
两人经过院子的时候,上官鹤鸣停在一颗开得正盛的芍药旁,他摘了一朵含苞欲放的插在君若鬓边。
“若儿,以后除了本公子,其他人的花你都不能接受。只有本公子能给你戴花。”
君若默,这厮是在告诉她他很在意慕容哲给她头上戴花吗?多久的事了还记着……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声阴测测的笑声,君若只觉冷风吹过,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
“什么声音?”她望向上官鹤鸣。
只见上官鹤鸣脸色微冷,待看向她时已恢复正常。
“不用理会,我们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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