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炎哲甩甩头,小跑的追了上去。
罂粟说,看不到他会哭的。粟儿,一直没有改变过啊。看不到他,真的会哭的很惨,他不想,也不会让她哭了。
很多年以后,花炎哲一直在想,为何,事情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
罂粟张开双手,蹦蹦跳跳的旋转着,突然,从树上掉下了两粒红豆,恰好的落进她的手心里。
只见那两粒红豆在罂粟的手心,慢慢的变成一束耀眼的光,从手心飞到天上,有突然的飞了回来,在花罂粟与炎哲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撞进了他们二人的心里。
心,突兀的疼了一下。
花罂粟捂着疼痛的心,看着花炎哲,一字一句的说道,“舅舅,若哪天粟儿为帝,你便是粟儿此生唯一的帝后。”
舅舅,若哪天粟儿为帝,你便是粟儿此生唯一的帝后。
一句话,有着超乎年龄的成熟。
一句话,像风一样,轻轻的轻轻的飘进了花炎哲的心里,疼痛的心,也因着这句话而平息了下来。
是誓言吧!像种子一样,迅速的在花炎哲的心里发了芽,生了根,成了一辈子信仰的话。
没有人,注意到,那白光闪过的天空上,浮现出淡蓝色的字体:
相思树上相思叶,
相思叶落相思生。
相思叶已随风去,
相思树却空飘零。
相思无奈已成空,
却见相思叶又生。
微风拂过,随着树叶的沙沙声,转而,消失不见。
给读者的话:
呼呼,青梅竹马结束啦!!!
宫廷卷9
一弯新月划过精致的角楼,给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昏黄的光,罂粟宫里显得神秘而安静。
罂粟宫外,一群宫人围在一株参天的大树之下,打破了属于夜晚的宁静。
只见那大树上,坐着一位女子,女子身穿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的一排蓝色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锦缎裹胸。随意札着流苏,发际斜插芙蓉暖玉步摇,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耳际的珍珠耳坠摇曳,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由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只是这般美丽的容颜还是稚气未脱。
榕树下是一群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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