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身份,更是无法跨越的障碍。
可是罂粟似乎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啊!十三了,十三可以娶夫生子了,却还是那么的黏他,跟在他身后,舅舅,舅舅的甜甜的唤着。
每一次听到她软软甜甜的声音,他的心都会痛的,可是他记得,罂粟曾经说过,舅舅,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还是她独一无二的称呼。
他不介意,不介意别人怎么说,说他嫁不出去也好,说他不知廉耻也罢,他只想静静的,静静的守在她身边就好。
这个时候的花炎哲,也不会想到,他要的只是默默的守候麽?
时间是上天最会开的玩笑。
“啊!”
花炎哲刚转过身,打算离开,就听见罂粟大叫一声。
迅速的转过头,便看见罂粟那纤细的身躯,从那高高的树干上,直直的往下落,用尽了全力,冲了过去。完全没有发现,一个黑影,消失在罂粟宫的角落。
宫廷卷11
“啊!”
花炎哲刚转过身,打算离开,就听见罂粟大叫一声。
“粟儿!”
迅速的转过头,便看见罂粟那纤细的身躯,从那高高的树干上,直直的往下落,用尽了全力,冲了过去。完全没有发现,一个黑影,消失在罂粟宫的角落。
无奈距离相差甚远,炎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罂粟跌落在地上。
“粟儿。”花炎哲将她抱起,大声对宫人吼道,“传御医!”
而后又温柔的对着罂粟,“粟儿,疼不疼?”
罂粟咬着牙,双手勾住花炎哲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也不说话,只是摇头。
明明内殿与外面只有几步之遥,此刻却变的十分的漫长。
花炎哲将罂粟轻轻的在床榻上,罂粟躺在床塌之上,双目紧闭,牙关紧咬,苍白的容颜上,冒着汗珠,纤细的双手紧紧握着被单,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来。
看着极力隐忍着痛意的罂粟,花炎哲的心,越加的疼痛,眼睛里开始泛起了水花。
他知道,她是怕他担心,怕他心疼,可孰不知,她这样极力的隐忍,更叫他痛心。
他的罂粟,原来不知不觉的长大了,懂得隐藏自己的表情,不在那么的喜形于色,他,应该高兴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却反而难过了?
花罂粟感到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像是断裂了一样,钻心的疼痛,让她痛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雨柔帝后到!”
“粟儿,”帝后风风火火的跑进来,把往日里的仪态统统的扔到了一边,“粟儿,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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