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
小文推开宫殿的门,足步的香罂粟靠近。
“奴才参见小皇女。”
尖细的声音,带着少许疼惜。
没错,是疼惜。
小皇女对他来说,就像是自己的妹妹般。却只能放在心底,因为他只是个奴才,不配。
可是,他却深深地记得,小皇女七岁那年,所说的话。
如果当时没有小皇女,他,小文,怕是早就见阎王去了。
不,那个时候,他不叫小文,叫狗子。
那年,花罂粟七岁。
风华宫外的荷花池里,一位长相清秀的宫人,赤裸着身子,站在里面。
清晨的池水,冷的让他发抖,苍白苍白的脸,一丝血色也没有。
单薄的嘴唇,冻的发紫。
露在池水外面的上半身,布满了像是用鞭子抽出来的疤痕。
荷花池旁,围了一群宫人,纷纷幸灾乐祸,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
也对,皇宫,本来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谁又愿意招惹是非。
在宫人包围的中间,站着位雍容华贵的男子。
男子的脸上,抹着厚厚的胭脂水粉,使得人看不清他的真实面貌。
那男子高傲的仰着头颅,轻蔑冷漠的看着荷花池里的宫人,“狗子,这荷花池的水温,不错吧!”
狗子抬起头,仔细一看,就会发现,狗子的眼眸里的恨意一闪而逝。
随即,狗子将头埋了下去,声音因着冷,变的发颤,“请娘娘饶命。”
“呵呵。”欧阳亦莹笑得惊悚,“狗子啊狗子,本宫平日里待你不薄呀,你这狗奴才,就这样回报本宫?”
欧阳亦莹将手里的针扎人偶扔进了荷花池里。
狗子看了一眼那人偶,“欧阳娘娘,这……这人偶不是奴才的。”
欧阳亦莹的眼眸中,散发出嗜血的光芒,“不是你。狗子,这可是在你房里找到的。”
狗子急了,“娘娘,冤枉啊!真的不是奴才的,请娘娘明察。”
欧阳亦莹玩味的看着狗子,“狗子,你要是说了实话,本宫也不会拿你怎么着的,别忘了,你这条狗命,还是本宫从阎王手里给夺回来的。”
“狗子一直记得娘娘的救命之恩,又怎么会扎人偶,陷害娘娘。”
“哦?是吗?”欧阳亦莹从旁边的手上,接过长长地鞭子,拿在手上玩弄,“或者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为的是让本宫腹中的皇儿不保,说,那个人是谁?”
狗子恐惧的看着欧阳亦莹,心下却有些明了,原来,这才是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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