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件事,花夕颜还是忍不住的蹙眉,心中,还是隐约的有那么一些的不安与惶恐。
记忆又不自觉的飘远。
她深深的记得,那年,花罂粟十三岁。
那年,花罂粟自树上摔了下来。
花夕颜原本是心急如焚赶到了罂粟宫去。
那个时候,南宫雨柔哭的跟个泪人儿似得,让花夕颜的心,有史以来第一次的感到没由来的一阵烦躁。
“柔儿,别哭了!”花夕颜的语气,因着那莫名其妙的心烦,而显得有那么一丝的不善。
“陛下!”南宫雨柔忽的止住眼泪,双眸中,发出委屈的光芒。
花夕颜不耐烦的看着南宫雨柔,“太医都说粟儿不会有事,柔儿到底是哭什么?”
南宫雨柔咬牙,害怕的身子一颤,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花夕颜对他露出这般的不耐烦的神色,心下更加的委屈。
粟儿是他的心头肉啊,这好端端的一个人,就那么从自己爬了十几年的树上给摔了下来,叫他怎么能不忧心忡忡呢?
“好了!”花夕颜的语气又不禁的加重了一分,“不准哭了。”
南宫雨柔自花夕颜的怀里探出头来,撇过头,不愿理会花夕颜。
花夕颜知道南宫雨柔在生闷气,若是换做平常,她定然会直接上前诱哄南宫雨柔,直到南宫雨柔破涕为笑为止,可是今日,她真的是没有那个心情。
南宫雨柔余光瞥见花夕颜,见她完全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心中幽怨,又不禁的加重了。
花夕颜叹了一口气,“于太医。粟儿真的没有事?”
年近花甲的于溪谷,自罂粟的床榻边站了起来,将手上的金线递给身边的于梦瑶,“回陛下,小皇女只是暂时晕迷,至于何时会醒,老臣实在是不知道。”
于溪谷说的是实话,她是真的不知道花罂粟何时会醒。
“怎会这般?”花夕颜忧心的问道,“于太医,可否能查明小皇女晕倒的原因?”
于溪谷摇头,“小皇女的脉象平和稳定,请陛下恕老臣才疏学浅,实在是无法查明小皇女晕迷的原因。”
花夕颜的眉头紧蹙,这于溪谷可是太医院医术最高的太医,连他都察觉不出的病症,实在是太诡异了。
目光瞥见于溪谷身边的女子,花夕颜的眼眸不由得一亮。
一袭淡绿色的长裙,随意札着流苏,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耳际的珍珠耳坠摇曳,一双眼眸慧黠地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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