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长的队伍结账,收银员是个胖胖的中年妇女,问她什么,明秀只是点点头也不出声,摸出一把零钱放在台子上。女人不禁多看了她一眼,露出怜悯的神情。
明秀摸摸自己的脸,不至于这么悲惨吧。
买好东西,全身上下只剩下两个钢镚,刚刚好坐公交回家。
买的东西种类很多,但是却重的很,拎在手上有些吃力,交换着两个手来回拎。走到大门口,保安大哥想上前帮忙,被她拒绝了。一个人傻傻地往家挪。
终于回到家,打开门,简直是把东西拖进去的。
一下子滑坐在地上,靠着墙壁,全身都像是脱力了一样发软。尤其的两只胳膊,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全身黏黏的难受,头上的汗像雨一样往下滴。她连镜子都不敢照了,自己此刻肯定狼狈的不成样子。
视线对面正好是鞋架,男人女人的鞋对称的摆放地整整齐齐,随时等待主人的光临。
她闭上眼睛,脑子嗡嗡直响。不知道坐了多久,昏昏沉沉的睡意全涌了上来,眼皮沉重的直打架。她挣扎着扶着墙站了起来,从袋子里翻出了药。也不看说明书,拨出几颗药丸一股脑地吞进嘴里。
这些做完之后什么都不想干了,直接脱了外套就往被子里一钻,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醒过来的时候天都暗了,在床上哀叫连连,实在不想起来。可是肚子叫嚣的厉害。只好磨蹭着起床。
袋子还摆在门边,全身酸疼酸疼的使不上力,只能像原先一样把袋子拖了进来。
肚子虽饿,也不是很有胃口,随便拿了两种蔬菜,洗好切碎放在汤锅里大火开始煮,抽空又去吞了一次药,心里安定了一些。
电话响了很久也没人接,又再一次不依不饶的响了起来。明秀有些烦躁地走过去接。
电话那边的男声有着吸引人的磁性,感觉似曾相识。她听出来了是于昶。
问她怎么手机关机了,又听出来声音不太对劲。明秀说自己刚睡醒含糊其辞地带了过去。接着还说了些什么,明秀都一一点头应下。
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听到厨房有声音,想起锅里还煮着晚饭,赶紧跑过去。
锅盖翻腾地扑扑直响,水沿着锅边溢出来,浇在火上发出呲呲的响声。明秀关上火,去揭盖子,刚碰一下就被烫了一下。她使劲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是个笨蛋。这才拿了抹布重新去揭。热气扑面而来,里面都看不见煮了些什么。待冷了一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