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治疗七分养”,如何加强这个“养”字,又是一门深奥的学问。黄帝内经》中提到:“起居有常,饮食有节,不妄劳作。”
后两项对于明秀来说都比较容易,至于起居方面,她一个少女真的是有些困难,每一次触碰于昶,她都带着小心翼翼,那动作看上去就像逼迫她一样。
于昶不想看到她受委屈的样子,洗澡换衣服都会自己艰难地去卫生间处理。当然,这些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直到一次洗澡的时候,他突发头痛,滑倒在卫生间里。
明秀听到声响,赶紧跑过去,一看于昶全身□地摔在地上,脸色又红又白。
心里急到不行,仍是有点顾虑,没敢立刻进去扶他,而是去外面叫了男医生来,这才被田笑知道。
田笑看到于昶身上伤口裂开流出的鲜血,不免又是一番抹眼泪。
她是真的生气了,幸好裂开的只是皮外伤,要是再撞到了头,她都不敢想像!
二话不说地请了专业的护工,理也不理明秀。
明秀知道她生气了,有些手足无措,她内疚地低着头站在一边,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医生正给于昶重新上药,也是庆幸不已,口里再次强调了陪护的重要性。
田笑连连应是,笑着送走医生,转过来沉声对明秀道:“你走吧。”
明秀一震,抬起头又是委屈又是内疚地看着她,刚挪动步子想去向她道歉,就听于昶道:“妈,是我不让秀秀陪我的,你要怪就怪我吧。”
儿子护着人家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人家都不在乎这条小命,她跟着瞎着急什么。
田笑坐在一边,气都懒得气了。
明秀挪了两步,想道歉又觉得无用,红着眼张张口,又没有发出声音。
病房里的气氛开始僵持。于昶急道:“妈,秀秀不过是一个小女孩,你不要太为难她。”
田笑没理他,又静坐了一会儿。
这样僵持着也不行,不过是让儿子夹在中间为难,田笑想了想,觉着自己确实有些考虑不周:明秀到底是个脸皮薄的女孩子,两人的事情还没有确定,有些地方是不太方便。这么想了一下,气消下去了一点儿。
脸色还是不大好,看也不看儿子焦虑的脸,对明秀说:“你先回去!”
明秀的下唇都快被自己咬出血来,沉默着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样子像是被人无情抛弃了一般可怜。
田笑放软了语气:“我的意思是,让你回去收拾一下,都呆在这儿一个星期了,再去带几件换洗衣服过来吧。”
明秀脸一红,这里没有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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