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摇晃她,大声叫她:“秀秀!秀秀!我是秦情啊,你不认识我啦!”
明秀眨眨眼好像认出来了又好像没有认出。她被晃的头昏脑胀,扶住脑袋叫她:“停,我头疼!你别动,再动我就更想不清楚了。”
原是漂漂亮亮,柔柔弱弱的一个女孩子,这样的梨花带雨,没有人能够忍心。不知是不是被逼的,精神上好像出了点问题。路人看的也不好受了,快速的一哄而散。
明秀推开秦情,祈求地看着她,重复地说道:“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秦情看一眼已经呆住的于牧,也顾不上他,忙打了个电话,叫了于昶过来。
10分钟就已经赶到,明秀仍然无知无觉,眼泪倒是没有了,站在酒吧门口抱着她的胳膊,一步也不愿意离开她。
秦情在电话里没说清楚,于昶只知道明秀出了问题。仔仔细细地打量她,明显发现到她精神上不对劲,重声叫了几遍“秀秀!” 得到的回应只有她朦胧的双眼。
她好像除了秦情,谁都不理不踩。看到自己叫她,也只是努力地皱着眉头思考。
于昶真被她吓到了,必须马上找个心理医生来看!
可这么晚了上哪儿去找一个心理医生?
正想办法的时候,于牧带着李景知急急地赶了出来。
秦情这才想到:是了,李景知是医学世家传人,著名医科大心理学毕业。
李景知只听于牧慌慌乱乱地说了一下,就是还没诊断,看他那难得失态的样子,也知道情况不太好了。
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明秀坚持重复说着要回家。于牧二话不说就抱了人上车。
开车到了大楼楼下,她却怎么也不肯出来,还是一个劲地说着:“回家,回家!”
于牧悔痛的根本说不出话来,没想到在明秀的浅意识里已经排斥自己到这种地步,连自己生活的地方都不愿意再次踏足。
他没有办法,只好又开车去了明家。
一回到家里,明秀就不闹了,也不跟人说话,自己上楼洗澡睡觉,一切井井有条,就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于牧非要亲眼看着她安置好,才一步步从楼上下来,他的精神恍惚,脚步沉重,拖沓在楼板上,每一声都如同闷雷。
李景知看他那样,有点不忍,又暗自骂他活该。
在几个人焦急的眼光里,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初步猜测:“我想她也许是患上了失忆症,具体是短暂性的还是解离性等等什么性质的还要等她醒来。她今天的精神已经到达极限,得先让她休息一晚,看她明天醒过来一切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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