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急救室门口。
记者们马上一窝蜂地围上去,劈头盖脸的就举着话筒提问:“请问于先生,您这两天都去了哪里?怎么都不见人影”
“父亲发病都快三个小时了,您怎么才赶到!”
“于翔先生入狱了,下一届继承人是不是就是您!”
这一系列问题,一个比一个咄咄逼人。
于牧眼里布满血丝,情绪非常恶劣:“滚开!你们不知道里面躺着的是我父亲么,他到现在生死未卜,你们却在这里吵吵嚷嚷!”
“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他说的悲愤极了,仿佛面临崩溃的边缘,完全是一个孝子的形象,记者们都被他震住了,连忙不自觉地给他让开一条路,不一会儿就有保安上来赶人。
看到这里,新闻就跳掉了,简悦姑侄俩默默关掉电视,不由去看明秀。
她正双手握着玻璃杯低头不语。
屋里太安静反而让人感觉不适,简悦轻咳两声,对明秀道:“家里没有别的床了,我晚上要赶稿,怕影响你们休息,就委屈你和飞鸿了,你们俩睡我的主卧,那床大,我就去飞鸿的房间。”
她这么一说,明秀不好意思了,忙起来和她道谦:“不,简阿姨,是我打扰了你们才是,怎么还能让你让地方呢。”
简悦淡笑坚持:“不,这是我应该的!”
暑假快要接近尾声,简飞鸿也要去新大学报道,这两天要收拾的行李很多。
明秀天天两耳不闻窗外事,倒也十分清闲,便主动帮她一起收拾,离别在即,多少有点伤感,卧室里十分安静。
简飞鸿心里有个疙瘩,这次要走了,她不想带着遗憾,正好趁此空闲问出了口:“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和于昶在一起,他那么的优秀,对你又那么深情,我想是个女孩都会被他所感动。”看明秀脱口就要回答,她又连忙多加了一句,“你不要敷衍我,我知道其实你对他也是有好感的。”
听她这么一抢白,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手按住膝盖上一件刚叠好的衣服不动了,顿了一会儿,静静地说:“我和于牧上过床了。”
简飞鸿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自然而然地联想到订婚那天夜晚。
这个话题对她们这个年龄段的青春期少女是很敏感的,简飞鸿看她情绪低靡,咽了咽口水:“也许于昶并不会介意,现在有很多女人的第一次并不都是给了自己丈夫的。”
她说的有点牵强,重点是明秀会很在意,她是个有感情洁僻的人,更何况两个男人还是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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