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能有几位胆子那么大的?敢挑战玉田集团总裁的权威。
只见于牧明显一愣,于昶和他将近半年没有单独的面对面正式交涉过。
当然,双方都身为公众人物,在各种重大场合中时不时见面,那是不可避免,但主动找上门来,这还是第一次。
于牧把手放下,淡淡地“唔”了一声,重新缓缓坐直了身子,冷漠地回道:“就说我忙,让他先等着。”
这就是下马威了,秦情看他重新开始打开电脑工作,自觉地带上门而出。
这一等便到下午,工作人员都陆续开始打卡下班,就看到大厅的会客室里坐着一个面容沉静的英俊男人,有眼尖的一下子就认出人来,对同伴小小声低头议论:“瞧,这不是那个年轻有为的秘书长么?还上过春晚的”
“这都下班了,怎么还坐在这?”
“……”
天色渐黑,曲终人散,于牧终于从办公室里姗姗而出,双手正交叉解下自己白银镶边的玉石袖扣。
看到于昶脚步一下顿住,眉头马上不快地皱起:“我以为你会离开,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还特意在我上班的时候来找?”
“那我下班的时候去找你,你就欢迎么?”于昶抬起头沉沉地看着他。
话语间显然意有所指,于牧的脸也不自觉冷了下来:“有话快说,秀秀还在家等着我。”既然想拉开脸面,他也不会和对方客气。
“我的调职申请批准下来了,很快就会离开N市,这次来想拜托你两件事。”于昶仍旧坐在那没有站起,但说话的分量一点也没降低,“第一,爸爸毕竟是爸爸,他生你养你,怎么样都是事实,不管你对他有多少怨言,这重血亲身份,这一生都不可能改变,你有责任也有义务去好好照顾他。”
于牧目光如冷箭,直直射向他:“不用你提,该我做的,我自然会去做。”
“谢谢你,很好。”于昶闭了闭眼,停顿几秒,缓缓说出第二件事,“第二,秀秀就托付给你了,希望你不要再伤害她,也不要逼她,她是一个单独的个体,有自己自由选择的权利,任何人,即使是你,也无法随意剥夺。”
这恐怕才是他今天来的最主要目的吧。
于牧冷笑一声,语气极尽嘲讽:“我也想提醒你一件事,秀秀好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吧,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加不会有,她是我的未婚妻,凭什么任你来管!”他的一声比一声咄咄逼人,直接戳住对方要脉,“你又有什么资格来管,她好也好,不好也罢,与你有何相干!”
这一声声质问如同一把把利剑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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