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母后,穿得这样少别站在外面吹风了。”
关上殿门,风雨声都被阻隔在外。
殿内很温暖,我不由记挂着跪在宫外的人们。王府里大多是女眷,这样冰寒的地上都结了冰,她们恐怕也难以承受。我令齐安去告诉甯太妃方才发生的事,也好打消她想向母后求情的念头。
齐安出去了一会,回来禀告说甯太妃晕过去了。
母后闻言道:“大可不必管她,荣亲王这样胆大妄为与她脱不了干系。赶他们出宫去,没有哀家的召见不许进宫来!”
母后的话就是懿旨,齐安得令下去传话了。
我淡笑着问母后:“真要如此绝情?”
“皇上,是察德先不顾手足之情。”母后突然想起来,问我,“方才他都说了什么?为何要行刺皇上?”
“甯太妃与他胡说了什么话,接着他就发酒疯了罢。”我略有些心虚,低着头说,“母后,我不能杀察德。一来毕竟舍不得,而来,更不想得一个手刃亲弟的恶名。”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