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滴滴嗒嗒往下淌水。
地面上湿漉漉的,灿灿的阳光照得水迹发亮。
我来得太早了,母后还在梳妆。
她或许知道我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来问,发髻才梳了一半就走出来见我。
“什么事?说罢。”
“母后可知道沫儿去过绪阳殿?”
“知道,是哀家令她去的。”
我如释重负,紧绷的脸终于展开了笑容,“原来是这样。”
母后无奈道:“甯太妃隔三差五要给察德送东西,这才关了大半个月就来了几回了?哀家可没那么多人手供她使唤,今后就让沫儿一个月去一趟绪阳殿。”
“送什么东西?难道皇宫里没有?”
“是甯太妃亲手做的点心,她就是太宠察德了,惯得他如今这样的下场。”
我一早的抑郁全都一散而光了,回头一想觉得丽妃太冒失。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敢擅自去做,丽妃只要稍微往慈宁宫跑得勤快点便知道其中原委了。
我走之前又拐弯抹角说:“母后,沫儿住在佛堂后边可是清苦,瞧她气色越来越差了。”
“难道还要把她供起来?”母后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哀家送了座院子给她还不算宽容?她没品没阶的住在皇宫里不怕别人笑话,哀家还怕呢。”
“母后息怒,朕只是……担心她不习惯。”其实我是担心她太闷,一个人住在那里无人问津,没有人伺候没有人照顾,也只能守着那片小小的院子不能出来乱走,这样真怕憋出病来。
“皇上从前宁愿在御书房过夜也不去后宫,如今又喜欢赖在佛堂,外人不明就里的还以为皇上看破红尘想出家。”
“出家?那可不成。”我冲母后傻傻笑了笑。我的爱情才刚刚发芽,对未来的向往从某时某刻开始变得缤纷绚丽,这一生还长着,怎么会想结束呢?
丝绦的院子很小,屋子很窄。这原本是给打更值夜的宫人们住的,不过寂空大师说佛堂里有专门打更的僧人,于是将那屋子里的宫人撤了。
院子里的苗圃一片狼藉,枯萎的枝叶缭乱。阴面的角落里有一些积雪未化。
偏偏那积雪里长着一株弱小的白梅。
尽管那样弱不禁风,也开了一树的白花。我想起床头案上的花瓶里还插着一簇风干的白玉兰,其实换成白梅也可,这样一年到头都可以用新鲜的花儿。
我把人都留在了门
38、声如磬…2 。。。
外,自己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可是不见丝绦出来。
她竟然冷落我。
望着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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