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委屈。
说到底,温肆远也不算什么大人物,甚至系上那些功成名就的教授都没批评过她,可她偏偏很在意温肆远的想法。
她不知道讨厌到最后会不会变成一种征服?但她现在突然有一个衝动。
「盼盼。」
「嗯?」
「你会不会常常被我的衝动吓到?」
「不会。」芦漫葭挑了下眉。「我习惯了。」
「那我现在有一个衝动。」
「说。」
「你攻城掠地过一个人吗?」
「没有。」
「但我现在想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