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她敛眸,在桌子底下找到了温肆远安放在腿上的左手。
她确定这里是大伙的视线死角,没人看得到。
所以她轻轻捉起他的手,用右手食指在他的手背上头写字。
温肆远假装认真的听大伙聊天,实则努力揣摩她都在他手上写了什么。
然后他拼凑出来了。
t,h,a,n,k,s,惊叹号。
「thanks!」,她和他说谢谢。
他望向她,眼里似是装下了全世界的纯粹和清澈。
「该你出题了,曈曈。」sunny提醒。
如果按刚刚新玩家都要有一题的逻辑,朱曦曈现在应该是要出题给温肆远的。
思及此,她覷了温肆远一眼。
「今天晚上撇除得奖这件事,还有其他让你开心的事吗?」
她问得很隐讳也很日常,简单解读的话可以很简单,复杂解读的话也可以很复杂。
「有。」
温肆远回答,几乎没有思考。
朱曦曈点了下头。
其实只要他开心就好了,原因什么的那都是其次。
他们又玩了好几轮,比如让台语超破的sunny唱台语歌、让奕頡跳韩国女团的舞,其中当然不外乎,温肆远和有天又分别替朱曦曈和芦漫葭挡了几次酒。
这一次,又轮到朱曦曈提问了。
「有天。」她看向有天,「你只帮喜欢的女生挡酒吗?」她微微勾嘴。
在场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她这题是帮芦漫葭问的,不论答案是好是坏,都是一个更能釐清和确认意向的机会。
有天咬了下下唇,「不一定。」
馀光瞄到芦漫葭低下了头,朱曦曈马上打住,cue了下一个环节。
这个晚上特别漫长和清醒,连酒都无法叫人遗忘。
因为是週末的缘故,朱曦曈、温肆远和芦漫葭隔天都没课,sunny便把大家留下来过夜。
三个女生一间房、三个男生一间房,意外的不会很挤,刚刚好。
趁sunny去洗澡的时候,朱曦曈踢掉拖鞋,凑到芦漫葭的那张床上。
「盼盼。」
芦漫葭抬眼看了眼她,却匆忙的回避掉剩下的视线。
「盼盼。」她又唤了声她,还顺势捏了捏她的手。
「曈曈。」芦漫葭终于抬头,「离开初角湾那会,我不是和你说过,他只把我当妹妹吗?」
朱曦曈当然记得了。那时候她问她和有天是什么情况,她说有天对她就是一种兄妹之情,很纯粹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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