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曦曈傻了两秒,看向温肆远满目的认真。
「你很冷吗?」她以为是这个意思。
「没有,我是怕你抓后面危险。」因为他们逆风,而风确实不小。
「噢。」
朱曦曈低了低头,踌躇了半晌却没有动作。
眼看就要绿灯了,温肆远抓过她的手圈上自己,然后在重新上路前拍了两下。「抓紧了。」
下一秒,机车发动了,她手一收,整个人猝不及防的趴上他的背。
冬天午后,暖阳轻照,在地上晒了一路他们两个人长长的影子。
「别催了!前面堵车了。」下一个路口,红绿灯明明已经转绿灯好几秒了,前面的车子却一动也不动。温肆远和朱曦曈隔壁车道的机车驾驶貌似在赶路,但情况不允许,所以只能和电话那头这么说。
可现在并不是什么上下班的尖峰时段,一般来说很少在这个时候堵车的,再说了这个路段更不是什么黄金地段。
温肆远和朱曦曈对看了一眼。
「我觉得不是堵车。」
「下去看看?」
「嗯。」
他们的判断之精准,两个人才刚摘掉安全帽,前面就有路人喊救命。
「这里有个阿嬤昏倒了!」
这一句话一出来,马路中间三两下围上了好多人。
「怎么办啊?」
「叫救护车吗?」
路人乱成一片。
温肆远回头,和朱曦曈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望向彼此。「你帮我打119,我会做cpr。」
朱曦曈点了下头,看着他衝到最前线。
「喂?119吗?这里是……」
「麻烦让开一下,我会做cpr。」
路人纷纷开了道。温肆远双膝跪地,确认阿嬤的意识和呼吸。
「听得见我说话吗?」
可阿嬤没有反应。
「没有意识、没有呼吸。」
他挽起袖子,双手打直开始对阿嬤进行cpr。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六下、七下、八下……」
温肆远从来都不觉得死亡遥远。
他曾经离死亡很近很近,近到他甚至有一个瞬间突然就对死亡这件事看淡了,因为那个时候,他有更想成全的事情。
所以如果那个晚上一定要有一个人死,他甚至希望死掉的那个人是他。
经过那件事,他知道死亡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背后的那份剥夺。
人之所以怕死,大抵是因为还有很多想做而没做的事。反过来说,人之所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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