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家人对他印象不好,所以也没供出一暘喝醉然后在车上干扰驾驶导致出车祸的事实。最后,他用了一个最笨,可也是眼下唯一一个可以让他成全大局的方法,谎称那天晚上是自己心情不好叫一暘陪他去飆车,以及他骑车上的疏失,才促成了整起车祸的发生。」
这是十九岁的温肆远对他朋友和他朋友的家人做出的最大的牺牲和成全。
「小肆那孩子早都想好了。」刘医生说,抬起袖子揩了揩眼角。
朱曦曈用双手伍住脸,想接住似是要原地撒成一片海的眼泪和伤悲。
她不知道那个时候的温肆远有多么徬徨,而他又要拥有多坚韧的信仰才能把一切计画得妥妥当当,让自己成为整件事里唯一的一个坏人。
想起那些日子对他的误会、讨厌和不谅解,她就有宛如冬降大雪般刺骨的心碎,痛得彻底。
那天在温肆远的后座上,她说得一点也没错。
他是一个善良的人,他是不惜飞蛾扑火也要捨己成人的温肆远。
如果可以,她想回到两年前,奔上去抱抱那个身负重伤仍眼里有光的男孩。
到家的时候,她收到了温肆远的讯息,问她到家了吗,和如果需要的话,随时打给他。
因为刚才在温肆远回到诊间之前,朱曦曈就和刘医生告别了,并请他带话给温肆远,说她家里临时有事,她得回家一趟,不能陪他做检查了。
朱曦曈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门,走到客厅时发现爸妈都在。
「曈曈回来啦?」朱爸、朱妈日常的问候她。
「爸、妈。」她轻唤,可才刚出声就哽咽了。
「哎呦,怎么哭了?」两个人对望了一眼。撇除朱一暘的事,女儿长大后就没哭过,也难怪他们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朱曦曈坐上沙发,拉过朱爸、朱妈的手。
「爸、妈,你们相信我吗?」
「相信啊,怎么可能不相信你。」
「我今天全部都知道了。」朱曦曈锁了下眉头,含泪的眼睛纯粹而忧伤:「当年和哥哥一起出车祸的人,温肆远他没有错。」
一个已被灰尘封存多年的名字突然又被搬到了眼前,朱爸、朱妈一时之间有些无言以对。
朱曦曈用力吸了两下鼻子,把真正的那个故事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
「整件事情,不是温肆远的错,也不是哥哥的错,更不是我们的错。」这是她最后给这个故事下的结论,也是她对这件往事最由衷的詮释。
而朱爸、朱妈已经潸然泪下。
「温肆远把哥哥当他的朋友,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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