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今天在车站大家都看到了,他是抱着一束花走来的,像在演哪部偶像剧。
「你去约会?」那是异口同声的诧异。
「我刚下班!」温肆远无辜的反驳。约会和上班,那根本是天壤之别。
「那你手上为什么抱一束花啊?」芦漫葭瞇了瞇眼。
「同事送的。」温肆远摆手想草率的带过这个话题,却没能打发大伙。
「你该不会一天一束吧?」就像现在,话题又回到了花上面。
芦漫葭把花抱起来,模仿着温肆远刚刚在车站时的样子。等等要是套出他在外面有女人的话,她一定现场把朱曦曈叫过来。
反正朱曦曈现在人也在白城。
温肆远连忙撇清:「这才第十束……」
「你说什么?『才』?」大伙二度异口同声。
「你还数过!」芦漫葭扶额。
「等等,我来这都一百多天了,这哪是一天一束的概念……」
温肆远试图解释,可貌似不怎么见效。
「那你是拒绝人家了还是答应人家了?」sunny静静望向他。
这群吃瓜群眾。
「都拒绝了。」温肆远瘪了瘪嘴,「我对他们没兴趣。」
「不是没兴趣吧。」奕頡难得清醒,「是心里有人了吧。」
这是芦漫葭认识奕頡这些年来,听他讲过最中肯的一句话。
「我等等送你们回饭店吧。」温肆远不着痕跡的转移话题。
果然是社会化过的人。
他们今天下榻的饭店离温肆远的租屋处只要走路五分鐘的路程。儘管如此,他们还是给温肆远留了一个床位。
「你今天和我们住吧,大家好久没见了。」有天说,「而且我们不直接回去。」
「不直接回去?还要去哪?」那是一个来自社畜的哀号啊。
实习了一天,温肆远想回家了。
「你都来这一百多天了,有一天少睡几个小时还好吧?」芦漫葭弯了弯眉眼,拿他说过的话来赌他。
温肆远放弃挣扎。
「行,想去哪里?」
「一个好地方。」
入夜的白城很安静,也许有几分靠海的缘故。
七点半的时候,朱曦曈收到了芦漫葭的讯息。
|我们刚下车,在园区外面剪票。|
朱曦曈回了个「收到」,关掉手机,和刚表演完一曲的冬华回报了下目前的情况。
「待会等我cue你,后面就按刚刚彩排的来。」冬华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笑容,「你唱得很好,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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