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找我这个老太婆商量?”
我不好意思地低头:“就是那个汤羹啊……我宫里有专门的太医照料,吃得好喝得好,您那每日一海碗,就是喂猪也没这个喂法嘛……”我越说越小声,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把不想喝汤羹一事正确表达又不拂了她面儿。忽的想起她想缓和与陆澈母子关系这事儿,忙道:“虽说皇上看见您对我悉心照拂心里高兴,但要让他高兴也不能就指着这一件事儿,咱换个法子成不?”
她盯了我好一会儿,突然笑起来:“真不知道该夸你笨还是夸你聪明。”顿了顿:“皇帝是我的生生骨肉,他的脾气我了解。眼下不高兴无非也就是一阵儿的事,等过些日子便会好起来,毕竟我是他的母亲,他还能冷落我一辈子不成?”
我愕然。
既然您明白这个道理,那整日往我殿里送这些个喝死人的汤药补品是为甚啊?单单就是为了我肚子里的皇嗣健康成长?这我还真不信。
我道:“那既然您不是为了博皇上高兴,这些补品也就没必要日日送来了,我宫里什么都有,您老真不用费心。”
她长叹一口气:“几家欢喜几家愁,眼下你们都高兴了,可有些人却不大高兴。但这个节骨眼上,她又不能明着说她不高兴,只好弄得旁人也不高兴了。”
我被她这一番话绕得有点晕,捋了好半天才整明白,她就是想表达她现在不高兴,所以要弄得我也不高兴,如果想皆大欢喜,那得先把她哄高兴了。
可她要想高兴,难度实在太大。顾炎一家又不是我派人去抄的,要砍头也不是我宣判的,都是大燕国的律法与那满朝的文武大臣说了算。
我为难道:“您心里舒坦了我的日子自然好过,但您要的也忒贪了些。顾家的那些人我是真救不了,”我吓得站起来要走:“您要是指着我帮您办这件事儿,那我还是回去继续喝汤吧。”
她见我要走,在后头抬高了嗓门儿:“我要的这事儿,你办得了。”见我转了身回来,又续道:“顾炎谋反是死有余辜,但顾茗一直身在后宫,确然不曾参与,如今被牵连入狱,实属无辜。听闻就这几日便要流放到蛮夷之地,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儿家家,如何受得了这罪?”
我大松了口气,原来她是想让我替顾茗求情啊!
太后的语气缓和了不少:“我就想你去皇上那说上一说,免了她的流放之罪充为官奴,在宫里做个粗使也好,添茶的罢。只要留在宫里,总比山高水远要好上许多。”语毕又陈恳地将我望着:“况且顾家获罪,她一个罪臣之女对你也无甚威胁,你就当卖我老太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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