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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羌原地罚站,不知道为什么没走到他身边。
简宋一向惯着她,她不走过来,他便走过去,把她的包拿过来,然后牵住她,返回车里。
林羌一上车就闻到了奶黄包的香味,好像还有鲜肉烧麦。
简宋把后座的纸袋拿给林羌,随后发动了车。
他好洁净,不允许车里流窜乱七八糟的味道,但林羌得吃早饭。他更不允许她糟践身体。
林羌不饿,没动弹,只是像个托盘,把这只飘香的纸袋托回了家。
简宋的家。
她自己租的那一间次卧只能叫宿舍。
八点多的天已经大亮了,朝东的落地窗接收了一束光柱,尘在柱里跳舞,林羌坐在沙发吃饭,简宋靠在边柜,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林羌的奶黄包还没吃完,简宋走过去,蹲下来,用拇指轻轻刮掉她嘴角沾到的果酱。
这人气韵儒雅,温良到林羌只是看着他,都会被他的眼波抚慰到。
所以林羌很少看他。
他越柔和,她越会想到她有多锋利。
简宋握住林羌的手,“票定好了吗?”
“嗯。”
“院里呢?交接了?”
“嗯。”
沉默。
“那我呢。”
简宋这三个字被唇齿吞了一半,传到林羌耳朵里全是情绪,一点怨一点屈很多不舍。
他虽然随和,但很少有示弱的时候,林羌漫不经心地回避,佯装沉浸在他这点失常。
“你说你早打算回去,那为什么还跟我在一起?”他又问。
寻常的语气里滋滋烧着一把火,林羌不能一直冷遇,简宋从没对不起她。算起来,她要分隔两地还是对他的不公平,就在沉默片刻后答:“因为,作为医生你很优秀,作为男人……”很有魅力。
她没言明,简宋想知道,用拇指摩挲她的指节:“是怎样。”
“就那样。”
有些敷衍。
简宋的期待一秒落空,怕是为难她,没再追问。
可能因为他又妥协了,林羌潜在的人格都开始为他鸣不平了,操控她突然亲了上去,奶气味蹭了他一嘴。
乳香很重,吻很甜。
简宋沉浸其中,完全没意识到,林羌压根没打算谈异地恋。
十一月十几号,林羌绝裙而去。
一并带走的还有心。刚上高铁就跟简宋提了分手删了好友。
在一起肯定是因为喜欢,分手的原因就很多了,她不想说。总之明显无疾而终的感情就拉倒。
跟过去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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