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不确定,宽敞的仿佛是车库,一张涂鸦的桌子,一把缺轱辘的椅子,两台机车,堆成山的酒瓶。
靳凡靠在那张桌子前,看了林羌半天,什么都不问,也不让她走。
林羌自我介绍:“我是林羌,杨柳托我来找你,说你家里人希望你能接受治疗。”
“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林羌扭头就走。
靳凡口吻恶劣:“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林羌临近门口,一只酒瓶子从耳侧咻一声飞过去碎在门上,玻璃渣溅了一地。
“聋了?”
林羌静站了几秒,转了身,面无表情地往回走,到靳凡跟前的同时抬手。
靳凡反应也快,拧住她胳膊,迫她转身,勾臂锁住她喉咙,别住她的腿。
林羌曲肘击肋,趁机拎起酒瓶子,抡向他耳侧,趁他恍神挣开他的钳制,挥腿侧踢。
靳凡攥住她的脚踝,但没等她施展后招就松手了。
他没再说话,她也见好就收了。
林羌回到家,打斗的酸痛姗姗来迟,重重摔坐在沙发,脱了外套,只剩背心,脑袋枕在了沙发靠背,面朝屋顶,闭目养神。
她刚进入浅眠,杨柳来电,歉意深挚:“对不起啊林羌,刚才靳家叔叔跟我联系了,让我跟你道歉,我就知道是靳凡打电话回去闹了。他是不是跟你耍混蛋了……”
林羌打断了她:“你没说实话。”
杨柳沉默了。
林羌站起来,走到厨房,从冰箱拿了条黄瓜放在案板,再抽出一把切菜刀,把黄瓜切成了段,准备晚饭就是它了。
杨柳似乎是酝酿好了,试探着问:“你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