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死。”
林羌从医院出来还没两步,停住脚。
简宋着一身西装站在马路对面,肩膀到腰身再到脚踝都是这条街上的女性偷瞄他的理由。
林羌对简宋出现在此并不意外,确是他会做的。
医院不远处的烤肉店,简宋像往常一样独揽点餐任务,在服务员拿走菜单做准备后,看向林羌。
他像又失眠了,眼圈发灰,眨眼频率过缓。
林羌没有一丝心虚之色,还能平静地寒暄:“你怎么有时间过来,科里这两天不忙?”
“我以为你第一句话会问我好不好。”简宋疲惫地说。
林羌说:“我看得见。”
“我好吗?”
林羌没答。
简宋身子前倾,握住林羌的手。
他握得紧,林羌震颤要犯了,用力想抽出手来。
简宋似乎就是奔着她的手来的,毫不松懈,她越挣扎他攥得越紧。
她放弃了,任由右手不停地抖。
简宋感到她手抖的频率,双眉迅速朝中拢了下,心疼之色瞬间漫卷整张脸,他不怨她要分手,一点都不:“回北京我陪你治疗。”
林羌微笑:“不用了,简教授。我不太喜欢北京,不想再回去了。”
简教授。
她像别人那样称呼他,疏离得也像是哪个别人。
简宋不相信林羌无缘无故分手,到她们科室询问了她近期的情况。
他也希望对她近况最了解的是自己,但他在加入神经科学研究所成为其中委员后,需要他前往各地授课的时候越来越多,于是这半年以来,要么不在北京,要么在北京下不了手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