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靠在围栏,靳凡那巨根疲软却也没完全软,从她穴处抽出,两人两处都一片水光,被月亮照得亮晶晶。
她很不介意让他看到她私密处,她甚至会对他敞开,她要他看看,他怎么能把她弄得这么狼狈。
靳凡本来是去拿毯子的,回来看她还靠在玻璃围挡,双腿间隆起的软肉红得滴血,不自觉又拧住了双眉。
他也想赖风吹的,但他明知道这是他干的。
他拿毯子包住她,把她抱回沙发,手伸进毯子,摸到她。
林羌用力吸了一口气。
还很疼。
靳凡就又掀开了毯子,跪坐在沙发,把住她大腿,埋首进去,冰凉的舌尖在她阴核扫动,唇片肿大,也被吹得冰凉,他含了很久,总算一一裹热,被她薅了头发,她的声音也不再中气十足:“大哥……你这样是逼我这种无神论者去烧香拜佛……”
求求皇天后土,别把你带走了。
靳凡咬了她一口。
“呃——”林羌忍不了了,起身,翻扑倒他,左手套起他的东西,吸咬着他的唇舌问:“这么会舔,有过多少女人?”
靳凡五指掐着她的臀,他不知道什么样的臀型算好,但楼下长桌杂志上评选的那种,他客观地认为不如他家林羌的。
他掐进去,待她疼得皱眉才说:“你对简宋没有烧香的冲动?”
啧,这碗醋吃不完了。
林羌咬住他的唇,咬出血:“不问了行吧。”
靳凡的手指陷得更深,熟练得刺入,被林羌的褶皱吸住不得动弹:“说!敢说有我就掐死你。”
林羌夹得更紧,粗重呼吸泄出嘴角,她第一次想跟他解开这别扭,难得严肃地说:“简宋很好,但我只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