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比一的呈现在了自己眼前。
那样的梦幻,却又那样的……真实。
当年在梦里,他断了骨,酥了皮,而今,在这庄严又禁忌的地方,只觉得体内某种变态的基调要冲破所有的禁忌,破土而出了。
正当顾青山双眼渐红,渐渐神魂混乱,快要分不清此刻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之时,这时骤然听到一声低低的呜咽声在耳边响了起来,那一瞬间眼前迷雾骤然散去,顾青山神色一定,立马低头看去,只见此刻的安阳竟侧脸转了过去,用力的咬着唇,脸上已是眼泪津津了。
她低声呜咽着,哭得委屈又可怜。
顾青山一愣,脑子里啪地一下,立马反应过来,糟糕,玩过火了。
当即立马心慌意乱地飞快伏身过去,连忙将安阳头顶胳膊上的布襟解了下来,又立马将人抱了起来,顾青山立马小心翼翼地去给她拭泪,却见安阳噌地一下侧脸避开,他再擦,她再避,又见她坐在课桌上,头发凌乱,一声不吭,只顾偏着头默默流泪,顾青山当即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道:“不是郡主方才一心想知道的么,微臣当年就是这般对郡主日思夜想地。”
“怎么?如今不过是述出实情,郡主却恼了?”
“还是,怕了?”
说着,想了想,又道:“放心,这里没人,除了学院外头有二人看守,还有后院有夫子夜宿以外,方圆半里之内没有任何人,左边课室也无人讲述礼义廉耻之道,右边课室里也无人畅读《礼记》,整个课室课外,此处唯有为夫一人,郡主……莫羞!”
顾青山低低笑着说着,果然,他话一落,便见安阳气得咬牙抡起拳头一拳一拳朝着顾青山地胸口狠狠砸了去,一拳一拳砸道:“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安阳一边砸着,一边金豆子不断往外掉着道:“从小到大,没人敢这般欺负我,没人敢欺负我——”
“呜呜,你这个大变态,大变态,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安阳方才被顾青山那变态模样吓到了,还以为他当真要……胡来。
她是要听他表明心意,哪里知道他竟这样歪着来。
顾青山当然知道安阳羞涩顾忌,也知她素来被太后养得规矩识理。
憋闷了一日,甚至这么多年,他不过是想借着这个由头让她彻底泄泄愤,彻底发泄出来罢了。
她一拳拳砸来,他一拳拳受着,直到十几个粉群落下后,顾青山终于将安阳细小软绵的拳头一把紧紧握在了手心,一时低头,一边用指腹轻轻拭她脸上的泪,一边忍不住心猿意马道:“微臣只是想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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