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面露同情,却迟迟没有人买我。
“让开让开!”有人挤了进来。
我抬头一看,是几个锦衣华服的旗人。为首的女子身着浅粉色的百子刻丝旗袍,头戴鎏金穿花戏珠步摇,生的两条弯弯的柳叶眉,一双秋水无尘的杏子眼,莲脸生波,桃腮带靥;旁边两个丫鬟打扮的女子一个柔美婉约,一个俏丽动人。
为首的粉衣女子看了我写的身世,眼圈一红便掏出银锭子要递过来。我刚要接,一只手横空出现,将银子拦了下来。我顺着那只仿佛白玉雕琢出来的手向上看去,确是一个身着白色汉装的女子。在看到她的一瞬间,我想起了小时候在《庄子》中读过的一段话,“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路,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她就像那庄子笔下那居住在传说中的姑射山的神人。
在我看她的时候,她也在微笑着打量着我,那笑容仿若黑夜中悄然开放的洁白的花朵。
“难不成你还要让这孩子自己去葬了她父亲不成?要做好事就干脆做到底,不如我们帮她葬了父亲,再带她一起回府吧!”她转头对那粉衣女子说,语气熟稔。
见那粉衣女子同意,她便吩咐侍卫:“你们两个,抬上她父亲,咱们去义庄。”
两个侍卫立刻上前,将地上的乞丐连人带席子抬了起来。
我这才反映过来,心里一惊,看向她。她提步跟了过去,却在转身前淡淡的瞥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从头凉到脚,那明明是洞悉一切的眼神。
很久以后,我问她为什么当初会看出那人是我找人假扮的。
她笑了笑:“第一,你的表情虽然装的很哀痛,眼睛里却没有半点悲意,让我起了疑心;第二,仔细看过去,那席子微微起伏,说明那人还有呼吸。”她顿了顿,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蝴蝶般的阴影,“第三,当时,我并没有闻到死亡的味道。”
死亡的味道……
我想起那天的池塘边上我娘湿漉漉的冰冷的身体。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娘,下辈子不要再那么傻了。
胤禟归来
将那女孩带回府,吩咐丫鬟带下去梳洗一番。再带上来时,虽说脸色有点黄,看过去也俨然一个体面的小丫头。显然她从没穿过这么好的衣裳,有些局促的揪着衣裳下摆。
“好了,别揪了衣服了,不用怕。”珂玥房里的大丫鬟观棋将她扯到怀里,细细打量。“这孩子真可怜见的。”说着擦了擦眼角。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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