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时机,还是在姑息纵容?我看我们不可轻举妄动。”
胤禩:“正是,这件事情不需要我们亲自出面。多少双眼睛盯着呢!我们只要盯着,别让太子党把此事压下去就可。”
冰冰凉凉的酸梅汤顺着喉咙滑下,驱走了些许暑意,我轻声笑着对一边伺候的茹雪露雪说,“就要变天了。”
茹雪露雪看看外面碧蓝的天空,如火的骄阳,疑惑的对视了一眼。
变天
清冷的身影背对着窗站着,冷冷地听着下属对火灾情况的回报。听到太子卖官一节,浓密的眉紧紧皱了起来。
“一百多条人命……”
屋里的低气压让地上跪着的人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
“你先下去吧!”
地上的人忙起身退了出去,出了门,才发觉早已是一头的冷汗。
忙不迭地离去,没发现另一道身影在他离开后闪进了门。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爷,这京城的女子这么多,没有画像,没有年龄,甚至连姓名都不知道,仅凭一朵绣花,实在是难以查找。”
“我知道难找,你慢慢打探着,有了消息立刻报上来。”
“喳。”
黑衣人退下之后,胤禛复又望着浓烟未散的北方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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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四十四年七月十日,康熙召诸王、大臣、侍卫,文武官员等齐集乾清宫前,命皇太子允礽跪,垂涕谕曰:朕承太祖、太宗、世祖弘业四十四年,于兹兢兢业业,体恤臣工,惠养百姓,维以治安天下,为务令观。允礽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恶暴戾□,难出诸口。朕包容二十年矣。乃其恶愈张,戮辱在廷诸王、贝勒、大臣、官员。专擅威权,鸠聚党羽。朕巡幸陕西、江南浙江等处,或住庐舍,或御舟航,未敢跬步妄出,未敢一事扰民。乃允礽同伊属下人等恣行乖戾,无所不至,令朕难于启齿,又遣使邀截外藩入贡之人将进御马匹,任意攘取,以至蒙古俱不心服。种种恶端不可枚举。朕尚冀其悔过自新,故隐忍优容至于今日。又朕知允礽赋性奢侈,着伊乳母之夫凌普为内务府总管,俾伊便于取用。孰意凌普更为贪婪,致使包衣下人无不怨恨。朕自允礽幼时,谆谆教训,凡所用物皆系庶民脂膏应从节俭。乃不遵朕言,穷奢极欲,逞其凶恶另更滋甚。朕即位以来,诸事节俭,身御敝褥,足用布靴。允礽所用一切远过于朕,伊犹以为不足,恣取国帑,干预政事,甚至卖官鬻爵,必致败壤我国家,戕贼我万民而后已。若以此不孝不仁之人为君,其如祖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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