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营帐走,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靠着一棵树大吐特吐了一通,这才稍稍好受了些。不过被凉风一吹,酒劲彻底上来了,眼前一片模糊,看人都是影影绰绰的。困劲也上来了,上下眼皮可劲儿地往一块合。睁也睁不开。头重脚轻,一头倒了下去。
我嫌恶地看着眼前这个趴在自己呕吐物上大睡特睡的男人,这也太……挑眉看向一边似笑非笑的胤禟,好奇道,“你们到底灌了他多少?”
胤禟想了想,“三、四十碗吧!”
怪不得搞成这副德行。要知道草原上的酒不是一般的烈,去年不知就里喝过一口,差点喷出来。跟工业酒精似的。一入嘴连舌头都麻了。平日里喝的那些桂花酿,女儿红什么的,跟这个比起来简直不值得一提。这么烈的酒,三四十碗……不会直接酒精中毒死翘翘吧?唔,虽然折磨他也挺有意思的。不过他死了我显然更开心。
周围守营的侍卫早被遣走了,现在四处无人,月黑风高杀人夜……嘿嘿……木棒在手心里轻轻敲打,扎木力,做好准备承受我的怒气吧!
转过头看见胤祯正一脸古怪地看着我,收起脸上的笑,“有什么问题?”
“你这笑还真是让人……算了,没事。”
“嗯?”不我解地挑眉,想要他给我个确切的答案。
“我突然想起了两年前我们去浙南平乱的时候。每次看见你这么笑就意味着有人会死的很惨,而且是死无全尸的那种。”胤祯咽了口口水,视线落在我手中胳膊粗的木棒上,“怀暮,你不会把他打死吧?”
“大概不会吧!”其实我也不怎么确定。
“大概?”
“少啰嗦。快用布袋把他的头套起来。我先揍他一顿再说。”我不耐道。
“这个……”胤祯看了一眼整个脑袋都陷在呕吐物里的扎木力,艰涩道,“怀暮,他醉成这样,用不着套吧?你把他打死了他也醒不过来。就算醒了他明天也不会有印象。”
“万一清醒了呢?万一能记得呢?”我踹了胤祯一脚,“少啰嗦!快套!”
“为什么是我,九哥也明明在一边,偏心……”胤祯小声嘟囔着抱怨心中的不满,一边任命地将扎木力从秽物中拖出来。拧着眉皱着鼻子将黑色的布袋往扎木力的脑袋上套。而胤禟在一边抱臂看戏,半点帮忙的意思也没有。
“死尸的腐臭味你都不怕,还怕这个?动作麻利点,别磨磨蹭蹭的!”胤祯是我的副手,奴役他我向来心安理得。况且,阿九在我心里向来是香喷喷的花样美男,高贵优雅,怎么能干这种事呢?……绝不承认是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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