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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浣,你住口!”我冷声打断她,回头看着严楼宇顿然脸上寒如冰霜的样子,我伸手一拦,挡在在他面前,“严楼宇是我的男人!你甭想对他有半点非分之想!”我冷笑了一声,“毁容算什么,我宁愿一辈子都如此痛苦,也不会让你肮脏的身体碰了他!”
立在门外的琉昀,听着里面传出的对话,心早已碎成了一地。他扯起嘴角自嘲地笑了,原来,自己才是最愚蠢的人。里面那个出言恶语的女人,已经不是原来心里那个师姐了,那有着花一般笑容的师姐已经死了,死在了他十岁了那一年。。。永远都回不来了。
最悲哀,唯有我
望着夜幕低垂的黑夜,皓月当空,夜永绵绵,突觉清寒。突然周身一暖,一阵熟悉的麝香沁入鼻内。“这夜风太大,也不怕受凉。。。”严楼宇倚我身旁而坐,揽过我的肩膀,将我环入温暖的怀中。
“我身子骨棒的很,哪会那么容易受凉的,再说,琉昀那些草药不是熬了喝过了!”我蹭了蹭他的肩膀,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着。
“傻丫头。。。”他用食指敲了我一下脑门,宠溺地说道。
“楼宇,你听我的话吗?”
“听。”他轻声但坚定地回答。
我收回望着星空的眼,偏头看着他,“那,你不要去好不好。”我伸手绕过他的腰,紧紧搂住,迷恋地依偎在他怀里。
只是他半响无语,月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俊逸侧脸泛着柔和光晕,甚是动人。我叹惋一笑,“你还是不听话啊。。。”
“苏儿。。。”他不满地低头看着我,幽深的眸犹如星辰隐耀。“若不是你这几日下来又是犯呕就是晕厥过去,如此你叫我如何不心疼,叫我如何看得下去。。。”他凝睇我的目光泛着柔情,嘴边却是一抹由自心底的苦笑。
我也想笑,却是笑不出来,或许这笑会比哭更难看。枭浣下的雾毒,的确是太生效了,没有解药,我只能活在痛苦里面,七日下来,隔三一小疾,五天一大病,把我整得特惨,而且还时不时地呕吐,昏厥过去。我真真是我体会到了活着比死了痛苦的滋味!
我伸手抚上他的脸,他的额,他的眉,怜惜地说道:“可是我不舍得把你让给别人,你说怎么办?!”
严楼宇微怔,抓住我的手吻了吻,“可我也不愿看着你一辈子如此痛苦,你说我该如何。。。”
“楼宇。。。我们不说这个了。”我轻笑了一声,打断他欲说的话,从怀里拿出那封信函,抚摸着,“楼宇。。。我真想回家了。”我垂下疲惫的眼帘,希冀地对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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