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比拟面前这个不同寻常的女子。
他只是觉得这女子的相貌虽然丑陋,却别有一种魅力,一种他说不清楚却令他暗暗折服的魅力。
“江大哥,我想求你一件事情。”庄魅颜忽然诚恳地请求道。
江玉堂一怔,含笑道:“还怪我呢,你不也是恁客气了么?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庄魅颜道:“江大哥,你说这失忆之症是否能治?”
江玉堂略一思索,道:“说难也难,说易也易。令堂的病症由来已久,若硬是要她老人家恢复以前的记忆种种,只怕有伤心脉,不可太急,亦不可求全功,只能慢慢调养,顺其自然。”
庄魅颜嫣然一笑,道:“不是的,江大哥,你误会了。我想要你帮我医的这个人却不是我母亲。”
江玉堂心生疑惑,此时他们已经穿过竹林,来到屋后的空地上。那树桃花盛期已过,枝头只留几点残红在北风中微微抖瑟,北方的气候与京城毕竟不同,离开温室的桃花固然开得娇艳,花落过后,枝条却无力吐出新绿,这情景格外显得萧瑟凄凉。
树下坐着一名男子,仰起脸呆呆地望着天空的流云,神情专注,大约是被他们走路的声音惊动了,微微扭头看了他们一眼,目光在庄魅颜身上微做停留,嘴角咧开,露出他最真诚的笑容。
庄魅颜抬手指了指那名男子,道:“我说的,是他。”
庄魅颜缓缓将小白是失忆的事情讲给江玉堂听,却瞒去小白可能是吴阳国郑文昊这个细节。
江玉堂点了点头,走过去帮小白切了脉象,然后温和地问道:“小白,你可曾记得自己是否受过伤?”
小白瞪圆了眼睛,挠头道:“有啊,有坏人打我。”
江玉堂和庄魅颜交换了一下眼神,觉得似乎有点希望。
江玉堂问道:“是谁打你?伤在什么地方?”
结果,小白想了半天,却笑了起来,拍手指着庄魅颜道:“娘子知道啊,娘子还帮我擦血,这里疼,这里疼,这里也疼。”
全身都被他比划遍了。
江玉堂毫不气馁,继续问道:“那你记得自己有什么不舒服的时候吗?譬如说觉得周身发冷或发热。”
“有啊。”小白又不假思索地说道:“上次偷喝娘子的酒,一会儿发冷,一会儿发热,好难受的。”
庄魅颜不禁觉得气馁,小白什么都说不清楚,医道讲究“望闻问切”,就算江大哥妙手回春,这次恐怕也要为难了。
江玉堂却不以为意,微微颌首,这让庄魅颜看到一点希望,便满怀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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