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用力扣住她后脑,不让她后退躲避半点。
宋嫱无力挣脱,只能被他以绝对禁锢的姿态强势亲吻,掠夺。
他长舌卷起她舌头,又拖拽入他的口中,发了狠的吮吻,她被迫张着嘴承受,无法合拢的唇导致有口液从嘴角流出,他迷恋的一一舔舐干净,从她的嘴角一路亲吻下去,到她的脖子。
从脖子到双乳,又到腰窝,最后到她的神秘地带时,他停住,站起身来脱自己的衣裳。
宋嫱又想要逃,他失去耐心,从床头柜中拿出一对手铐。
在疯人院,手铐这种东西随处可见。
更遑论她不止一次在这间休息室里,被他用手铐铐起来做到他餍足为止。
谢飞白将西装外套脱下后,动作熟稔地将手铐铐在她手腕上。
这张床是老一辈人多用的那种床,床头是一根一根的木头竖立着制作的。
他将她的手和手铐铐在了床头的木棍上。
她再也无法退缩,躺在那里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见他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纽扣,精壮身躯露出,白色衬衫褪去,他双手摁下皮带,皮带‘咔哒’一声响起,宋嫱应声又是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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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