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首,六百里递回京城,交胤禩详察。”冷汗湿透了里衣,我打个寒噤,忽然想起还被康熙抱着呢,慌忙后退一步,跪下请罪。康熙只命我起来,吩咐今日之事不得声张。一行人匆匆回到行馆。
太子见我们回来,十分惊讶,请安后问道:“皇阿玛,回来的早?”康熙坐下,左右不过是胤禛、胤祥和我,再加上那十几个御前侍卫。胤祥看了康熙的脸色,把遇刺的经过略讲了一遍。太子大怒:“抓到他们万剐凌迟。”康熙缓了口气,问道:“诗璇怎么发现不对的?”我皱眉道:“当时心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后来看到那个小个子是个侏儒,却做小孩儿打扮。纯粹是本能反应,幸亏没喊错,否则惊驾之罪跑不了!”康熙笑道:“朕得谢你救驾!”我不好意思了,说道:“还是皇上救了诗璇!诗璇谢皇上救命之恩!”太子道:“刺客呢?儿臣前去审问。”康熙淡淡地说道:“这次主要是巡视河工。刺客让老八去查。”太子眉头一动,应道:“八弟在京城,怎么查得出来?”康熙冷笑道:“刺客在外面,根子却在京城。你当务之急,是用心巡阅河工。”
康熙似乎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二月初四,康熙御舟入清口,阅视天妃闸、御坝,颁奖勉河臣诏》对河道总督张鹏翮及在河各官亲加奖勉,谕吏、工二部对总河以下各官“详加议叙具奏”。康熙还亲视陶庄引河,谕使引溜清口。阅视减水坝,申谕不可迎溜,防夺河洪。阅鲍家营,指授开浚引河,清江以安。阅中河口,命移建于扬庄。
自从那次我抱怨舟车劳顿,宁愿骑马之后,康熙就命我穿男装,跟随左右。但我发现这样更加辛苦,起五更,爬半夜,时时摆出肃穆的样子,我大呼上当。正当我苦着脸站在他面前,想说我不当他的侍卫时,他指着移河口的谕旨,说道:“说说这个。讲得有道理,朕就答应你一件事。”我立刻精神了,盘算着要求不当侍卫太亏了,要点什么好呢。胤祥在一旁笑道:“你还没讲出一二三呢,就盘算着向皇阿玛要东西。”太子和胤禛都笑了。我板着脸答道:“清水出仲家庄,每当黄河暴涨,直射南岸,运口之灌在所难免,中河口门既移,则运口无患矣。皇上英明睿智,我们臣下不体察圣意,如何办差?”说毕忍得很辛苦的笑容就要迸发出来,却见他们父子四人,都垂头沉思。我赶忙把笑容收住,暗说你们也想得太多了吧。
康熙先说道:“好。”他想了想,提笔写下河臣箴》三个大字,然后写道“自古水患,惟河为大。治之有方,民乃无害。禹疏而九,平成攸赖。降及汉唐,决复未艾。渐徙而南,宋元滋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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