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也是这么表达的。
虽然对外宣称撰写这部戏都是以那个叫什么假面的作为字号,可祁煊知道这部戏其实是出自己媳妇之手。
“若是爷这般对你,你是不是也要这般对爷?”
秦明月呵呵笑,笑得很甜。
祁煊默然,甚至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番:“我本就没打算要纳妾。”
见她不说话,他又道:“你别不信,我真没这种想法,你看那些大臣让朕广设后宫之事,不都被朕给驳了。”
说着,他亲昵地将秦明月拉进自己怀中,又伸出手搔搔她的鼻尖:“你个小醋包,看你平时从不关心这些,时不时打翻一坛子陈年老醋,灌得朕猝不及防。”
祁煊已经很长时间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般亲昵的动作了。一来是两人身为帝后,一言一行万人瞩目,二来也是两人上了年纪,在一起更多的是一种相濡以沫的水到渠成,根本不需要这些小情调来维持新鲜感。
别说祁煊了,秦明月也猝不及防,红了脸。
她伸手去推他:“有人……”
“有什么人?朕没看到。”
一旁立着的宫女太监立马垂着头做鹌鹑样,只差在脸上写着‘我不存在’这几个大字了。
阳光正是明媚,洒射在这座位于御花园临湖水榭之上,泛起一道道细碎的淡金色光。不远处,二皇子祁晨见到坐在水榭中的爹娘,正打算跑过来,却被太子祁昀一把拉住。
“哥……”祁晨诧异地看看哥哥。
“我那儿有前阵子下面人进贡上来的一些小玩意儿,你要不要看看?”
一提小玩意,祁晨兴奋了。虽是小玩意,但能让他哥拿出来说的小玩意,定不是普通的小玩意。
“要要要……”他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