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舒服,你自己也舒服些。”
“你……”似有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他眼底眸色不再幽深黑暗不可捉摸,是清澈见底,朗朗干净。
“信我一次,好吗?我信你,你也信我。”这声音,近在咫尺却又似九天之外遥不可及。我的心忐忑了一阵,上下忐忑之间,是那么的说不清,道不明。
“信我。”他再次说了,握紧了我的手,他的手又滚又烫,又厚又紧。
在嫁前,我不是没有希冀过将来与他同别的夫妻一般。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八个字,我不敢碰,不敢想。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他是一个怎样的人,我们心底相互知晓,相互明白,可若要碰触那八个字,我的心慌了,从未有过的慌乱。
“信我。”这是第三遍。
我听到我的心跳,渐紧又渐慢。我疑惑踟蹰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咕咕……”
鸽子的声音!我神色一凛,朝窗口望去,雪白的信鸽,足上挂了个竹筒,上面是殇清宫的标记。
我看了上官若风一眼,他只是淡淡看我,没有别的神色,看不出他喜怒。
我抿了抿唇,让他松开了我,起身走至窗前,心渐紧了,取下信鸽上的竹筒。这个步骤,明明很简单,却做得足有千钧重。
若说上一次是留下了痕迹,那么这一次便是直接被捉在现场。
他上官堡的地方出现了殇清宫的鸽子,他望着我,目光灼灼。
我轻轻拂过竹筒上的印记,用蜡封住的。我咬了咬唇,再次看向他,将手中的东西递到他面前。我感到我的手在微微颤抖,我盯着他的眸,不想放过他眸里任何神色,“你若信我,我便信你。”
他的目光淡淡扫过我手中的竹筒。我的心绷得紧紧的,我不知道竹筒里有什么内容,我也不知他看了以后会有什么后果,我只知,他若拿了,看了,我不会再信他,他也不会再信我。
我听到我的心跳,快了,更快了。
我看到他从我手中拿起竹筒,在手中轻轻玩弄了一圈,看了我一眼,然后——
原封不动的递给了我。
紧绷的心,松了。
我用指力捻开竹筒,看也未看便将竹筒内的东西放到烛火上,空气中是难闻的纸烧焦的味道,那缭绕而起的白烟,形成道道妖娆的曲线,然后,散了。
我将手中剩下的竹筒朝窗外一掷。那信鸽被我砸中,头上带着血,朝窗外倒了下去。
“以后,不会再有信鸽。”我淡淡说着,指尖已僵冷。就着一个举动,我断了平日里同殇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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