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小姐的情绪不能激动,少爷说话时能顺着她的意就尽量顺她的意。还有,无忧小姐并不知道少爷你是女儿身。”金琳皱着鼻子点了点头,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衫,抖了抖袖子进了聂无忧的园子。
聂无忧的园子里长满了各种植物,但是因为时值秋天,满园的植物都染上了一抹枯黄的颜色,并且大部分的植物都已经过了花期,只有道路边上零星地开着几朵将谢未谢的**,为这萧瑟的园子增加了几点亮色。
金琳与舒同来到屋前,恰好遇到聂无忧的丫鬟从厨房里端了一碗药正要进门,那丫鬟端着药无法行礼,只是低头站在一边让他们二人先进屋。进门处立着一座绘着小猫戏蝶图的木质雕花屏风,舒同留在了屏风外,毕竟是小姐闺房,他进到屏风处已经算是逾越了。金琳转过屏风,一眼便看见了斜斜地靠在枕头上的聂无忧。初秋的时节里,聂无忧却盖着厚厚的丝被,只有肩膀手臂和头露在外面,脸上额头上沁着汗珠,将几缕发丝粘在她苍白的脸上。
聂无忧秀眉微颦,香腮薄汗,玉笋般的手指紧紧地抓着丝被的边缘,忍着心口传来的一阵一阵的疼痛,当她看到她的宝贝弟弟走进来时,一波剧痛刚刚过去,但是还有余痛在胸口处来回撕扯。不过,再多的痛苦,都抵不过她看到弟弟平安时的欣慰。
金琳见聂无忧咬着嘴唇费力地挤出一丝笑意,心里没由来地一疼,低下头喊了一声:“阿姐!”对于这个病西施林黛玉一般的大家闺秀,她有着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只一眼就觉得她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最亲的人。
“无恨,过来阿姐看看你。”聂无忧松开捏着丝被的手,无力的抬起来朝金琳招了招。金琳赶紧地走到床前,侧身坐在床边,握住聂无忧苍白的手。这两只握在一起的手,看起来就像是同一个人的左右手一般,无比的相似,不过一只是健康的白皙,另一只却是病态的瘦弱苍白。
这时,丫鬟端着药走了进来,看到坐在床边的金琳,胆怯地缩了缩脖子,低着头细声细气地问道:“小姐,药温好了,要现在喝吗?”金琳松开聂无忧的手,从丫鬟手里接过药碗,转身对聂无忧说道:“阿姐,让我来喂你吃药吧,你要快些好起来才好。”聂无忧含笑点了点头。
金琳这是第一次给人喂药,手脚难免有些不利索,偶尔会有药汁滴到丝被上,或者是聂无忧的衣襟上,好不容易喂到最后一勺了,金琳一高兴,手就抖了,一滴药汁顺着聂无忧的嘴角流了下来,金琳连忙伸手去擦,却发现有一滴清澈的液体冲淡了棕黑色的药汁,然后裹着药汁跌落到了丝被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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