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给三人每人斟了一大碗酒,然后笑道:“给位尝尝,这是去年中秋下的桂花泡的酒,我们掌柜的窖了一年呢。”
于是三人很给面子的端起碗喝了一大口,金琳与汪静书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只有舒同对着满脸失望的店伙计不冷不热的赞了一句:“好酒!”
店伙计悻悻地走了,下楼时嘀咕了一句:“不会喝酒还叫那么多,真是……”
汪静书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咳,哈哈一笑道:“这酒好烈。”说完看向还在咳的金琳,见到舒同正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她顺着背,不由得微微一怔,然后笑道:“来来来,再喝。”说完也不等金琳与舒同端碗,自己又咕隆咕隆地喝了一大碗。
金琳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她以前曾经喝过酒,不过仅限于啤酒以及勾兑过的洋酒,这种高纯度的白酒还是第一次喝,所以呛得厉害。而汪静书显然也是没怎么喝过酒的,否则不会也这么呛,而且看他方才喝酒的那个架势,的确是有心事的样子。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金琳站起身来,按住汪静书准备去拿酒坛子的手,问道。
汪静书一大碗酒下肚,只觉得从嘴到喉咙再到肚子里,一股火辣辣的灼痛,但是这灼痛之后,又是一股暖暖的热气从腹部冲将上来,直达头顶,被这股子热气一冲,顿时觉得脑子有些晕乎乎的了。“没有啊,我心情很好。”汪静书笑呵呵地望着金琳,拿开她的手,给自己倒了一大碗。
金琳见汪静书不肯说,也就不再追问了,于是坐下,三人碰了一下碗,将碗里的酒一口干了。不一会儿功夫,一坛子的桂花酒就喝光了,在座的三个人唯一还清醒着的只剩舒同了,汪静书喝了几碗之后,心里的事儿藏不住,全都说了出来,原来,汪静书本是想继续外放的,他知道朝堂斗争激烈,所以想在外面图个清静,但是他的宰相父亲却不同意,说他年纪已经不小了,应该留在京里,谋个好差使,然后娶妻生子。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可惜……”汪静书又喝了一口酒叹道。
金琳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静书兄,其实只要心自由,人在哪里又有什么关系呢?无论是朝堂还是江湖,只要你的心不受束缚,你就是自由的。”两人喝得微醺后,便开始称兄道弟起来。
汪静书手按在酒坛子上,静静地回味了一下金琳的话,然后猛然一拍酒坛子,哈哈大笑道:“枉我读了那么多圣贤书,却不如贤弟看得通透啊,为兄的着相了,哈哈,今日解开了心结,我们当痛饮三大碗!”金琳也喝得七上八下了,听汪静书说要再喝三碗,歪歪斜斜地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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