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送笨贼离开后,金琳默默地洗漱了一番,然后自行上床睡了。
舒同一直跟着她,她不开口,舒同也不开口。毕竟,这事儿不好说,欠聂东来的人情是上一辈欠下地,这一辈不还不行,他不可能因为金琳跟聂东来有仇,就放弃上一辈欠下地情,虽然如今两不相欠了,但是要让他出卖父亲的恩人,他实在做不出来。金琳怨他,他也无话可说,只盼她早些消了怒气,还如以往那般跟自己有说有笑。
其实金琳躺在床上也睡不着,这感觉就像上辈子跟她地那个他闹了别扭一样,他不认错不道歉,她便会一直堵着气。在金琳看来,舒同这样做完全是榆木脑袋,食古不化。他包庇聂东来,将会产生什么样的严重后果,难道他不知道吗?国家安危和私人恩怨放到一起,他居然还会选择私人恩怨,这未免太滑稽了,而且,受到聂东来那贼人恩惠地还是他的父亲,根本就不是他自己,他有这么做地必要吗?
两个人都各自有各自的坚持,谁也不肯低头,金琳觉得她生气是有道理的,舒同觉得他不说什么也是有苦衷的,于是,这件事情就成为了两人鞋子底的一粒沙,时间越久,越是硌脚。
两天后,笨贼又潜水回来了,这次带来的是好消息,聂东来已经被扣押了。
金琳写的信里提到了聂东来与钱塘节度使之间不明不白的关系,以及他此行谋夺兵权的目的。
钱正勋夫妻俩本就是嫉恶如仇的人,见聂东来拿着朝廷的俸禄居然勾结叛贼,心里气得不得了,但是就算夫妻俩恨得咬牙切齿,却没有冲动行事,钱正勋只是命人将他扣押了起来,严加看管,连夜写了八百里加急奏折回京,让皇上彻查此事。他始终不愿相信自己一手提拔的爱将,居然会背叛朝廷。
几日后,朝廷的大军总算是顺利地抵达了杭州。但是,这一批到达的军队并没有五万人,只有大约一万左右的士兵,由钱正勋亲自率领。一同抵达杭州的,还有沦为阶下囚的聂东来。
钱正勋一到达杭州,便接管了杭州的城防以及杭州府的士兵,将这些人临时性地收编在自己的队伍里。
同时,盐帮也释放了扣押多日的钦差副使聂无恨,并且表示全盐帮上下无条件执行票盐法。这成为了杭州城最热门的话题。同时,盐帮的二当家,因为勾结叛贼,被老爷子就地斩杀,这消息也使得杭州城的百姓们茶余饭后有了新的嚼头。
盐帮闹事的事情似乎到此便落下了帷幕,杭州城的百姓们一片欢腾,原先停了的市集重新开通了,人来人往比从前更为热闹,票盐法实行后,盐价并没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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