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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琳点了点头,将马拴在河边的大树上,抬手就开始脱衣服,又见那小伙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顿时大窘,笨贼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他的师兄自然也不知道,这叫她如何脱得下来。
那小伙子见金琳瞅着自己,脸红红的,衣服也不脱了,知道她不自在,赶紧地转过身去。金琳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衣裳,换上那小伙子准备的粗布衣裳,将脱下的绸衫胡乱地扔在地上,做出一副想要轻生的模样,只是,不知道这样粗糙的计谋,能瞒得过去多久。
准备好后,金琳随着那小伙子上了马车,一路朝杭州驶去。
有的时候,自以为是的计谋反而坏事。
金琳那日打马离开后,那小厮没有去禀报给来管家,而是直接进了皇宫,把这消息告诉了皇帝赵乾。赵乾心知糟了,连忙派人去追,不过这一耽误,又哪里追得到人,天黑时,只在河边找到了她的马,和脱下来的衣裳。
侍卫们将金琳脱下的衣服呈递给了赵乾,赵乾看了后伤心欲绝,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旁的六王爷毕竟是局外人,看问题比较客观,正所谓旁观者清,他看了一眼金琳的衣服,摇头道:“皇兄且勿伤心,这不过是金蝉脱壳之计罢了。皇兄你想想。哪个要轻生的人,会把衣裳脱了投河?”
赵乾怔住了,思想停顿了半晌后,总算是恢复了运转,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衣裳,心里思索着赵坤说的话的可能性,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这家伙,为了离开自己,居然弄这么出诈死地戏码。害自己伤心不已,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个混蛋!”赵乾将衣裳扔到了地上,恨得咬牙切齿。
“皇兄不要生气,臣弟定把他抓回来,任皇兄抽筋剥皮。”赵坤见自家皇兄短短地时间里,脸色由悲转喜,又由喜转怒,连一些简单的漏洞都想不出来了,不由得心里一阵唏嘘。同时,对金琳的恨意也达到了一个空前的高度。
赵乾叹道:“出了汴京。天大地大,又如何抓得住他?”
赵坤冷笑道:“皇兄。你是气糊涂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能跑得去哪里?从他的私库里搜出来苍狼的随身匕首,足以证明他早就知道舒同是苍狼的孽种,聂无恨那小子。长这么大只出过一次远门,不在京城的朋友也只有舒同一个。定是去投奔他去子十有**都是去了杭州。毕竟他只熟那一条路。”
赵乾将身体靠在椅背上。摆手道:“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办吧。朕一遇到他地事情。心就乱了。什么头绪都没有了。不过。你要记得。不要伤害他。”
赵坤心里不乐意。他早就计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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